薛婉寧絲毫不掩飾她入宮的目的,直接開門見山道:“皇上,婉寧和顧元明已經(jīng)沒有關(guān)系了,婉寧這次入宮只求能做皇上的女人,在宮里終老。”
皇上被她這番話震驚了,臉色倏然沉了下來(lái)。
“為什么一定要做朕的女人?是為了逃避攝政王?婉寧,你可知……”
皇上剛要說話,就見陸淵從屏風(fēng)后面走出來(lái),一臉沉郁,殺氣騰騰。
“咳咳……有什么話你二人好好說,朕回避。”
猜到淵弟不想他把實(shí)情說出來(lái),皇上暗嘆一聲,搖搖頭出去了。
“皇上!”
薛婉寧有些慌,起身就要去追皇上。她怎么也沒想到陸淵竟然在御書房里!
她先前說的那些話肯定都被陸淵聽去了,皇上一走,她豈不成了砧板上的肉?
然而,薛婉寧剛邁出去幾步,陸淵高大的身軀就擋在她面前,她沒來(lái)得及剎住腳步,瞬時(shí)撞進(jìn)陸淵懷里。
陸淵的胸肌很結(jié)實(shí),撞得她鼻梁生疼,差點(diǎn)掉淚。
薛婉寧連忙想要退開,卻被陸淵攬過腰身順勢(shì)抵到了御案上。
雙眸冷冷地注視著薛婉寧,陸淵恨聲道:“難怪想盡辦法單獨(dú)見皇兄,原是存了這樣的目的,薛婉寧……我倒是小瞧你了!”
陸淵后槽牙都要咬碎了,這女人野心倒是不小,竟然還妄想做皇兄的女人!
他伸手捏住薛婉寧的下巴,狠狠吻住了薛婉寧的唇。
薛婉寧心下倒吸一口涼氣,這里可是御書房,陸淵怎么敢在御書房對(duì)她做這種事!
她慌亂之下,便想要抓住御案上的硯臺(tái)丟到地上,弄出響動(dòng),繼而引起皇上的注意。
可她剛摸到硯臺(tái),手就被陸淵按住了。
陸淵似乎有意懲罰她,親吻的力道越發(fā)大,甚至帶著啃噬的味道。
薛婉寧疼得蹙眉,想要推開陸淵,卻被陸淵死死壓制動(dòng)彈不得,她甚至能感受到陸淵身體的灼熱……
仿佛一個(gè)巨大的火爐包裹著她,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燃燒,薛婉寧恍惚間忽然想到莊子上發(fā)情的公馬,也是這般急不可耐,她頓時(shí)羞憤至極,狠狠咬住了陸淵的唇。
她一定要打消陸淵的念頭,絕不能被陸淵毀了清白!
唇上的痛感襲來(lái),陸淵微微蹙眉,剛剛?cè)计鸬哪铑^瞬間消散不少。
這女人真夠狠的!
陸淵放開薛婉寧,拇指拂過被薛婉寧咬傷的嘴唇,定定地看著薛婉寧。
薛婉寧如蒙大赦一般,猛然推開陸淵,一巴掌打在陸淵臉上。
打完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陸淵的半邊臉上竟都是墨汁,原來(lái)是她手上沾染了墨汁。
薛婉寧看看手掌,忍不住憋笑,她才不會(huì)告訴陸淵,就這么讓陸淵出去走一圈,讓大家都看看陸淵的禽獸行為。
看著她努力憋笑的表情,陸淵掃一眼御案上的硯臺(tái),頓時(shí)什么都明白了。
野丫頭,真是比烈馬都難馴。
想看他笑話嗎?
陸淵忽然出其不意地抓住薛婉寧手腕,將薛婉寧拉到近前,大掌托住薛婉寧后腦,俊臉貼上了薛婉寧的臉頰。
一系列的動(dòng)作行云流水一般,快得薛婉寧都沒反應(yīng)過來(lá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