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御的命令魏小純豈會不從?
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,她沒來得及反應過來,宮御又開始下令。
“脫……”語氣極度不耐煩。
他那幽冷的眸光直逼魏小純的眼。
除了脫這個字就不能說點別的?妄想癥就是妄想癥,做什么都和別人與眾不同。
“你的房間從來不讓女人留宿,我去睡地下室就好?!彼刹幌肱c他睡在一起。
和野獸為伍,最后鐵定尸骨無存,被吃干抹凈。
她又嫌棄他了。
為什么丹尼爾可以輕而易舉的讓小東西進去他房里聊天,而他想留她在房里過夜就不行?宮御氣惱極了,活了27年,只有魏小純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處處給他甩臉子,這還不算,離譜的是她居然連殺了他這種狠話都說得出口,活脫脫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白眼狼。
“讓脫掉衣服不是要留你過夜,只是給你做檢查?!彼怀?,雙手用力的撕開了她的襯衣。
襯衫在動作粗魯?shù)臍p下,扣子掉了一地,砸在地板上發(fā)出細微的聲音,氣氛一瞬間變得曖昧不明。
宮御瞇著冷眸,眼神驟然一滯,俊臉透著幾分冷意。她居然沒穿內(nèi)衣,難怪迫不及待的對丹尼爾示好。
魏小純你下賤,他惡狠狠的瞪著她。
他要檢查她什么?
說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話,他這是妄想癥又發(fā)作了?
魏小純不和他一般見識,雙手想拉上撕破的襯衫,宮御看透她的心思,一怒之下將她重重推在冰冷的墻面上,他健碩的身軀一下子壓了過來。
大掌抬起她的一條纖細修長的美腿,被宮御強制性抵在墻上的魏小純害怕的心跳加速,渾身血液逆流著。
又是用強迫的手段來制服她,他的變態(tài)行徑始終改正不了。
“小東西你真的那么討厭我?”寧愿去找丹尼爾解悶,都不想安分呆在他身邊。
討厭,當然討厭,誰會喜歡被強迫,被威脅,被胡亂冤枉?
“你從沒尊重過我。”當然要討厭你了。
魏小純不客氣的朝著宮御冷哼。
宮御黑眸睨著魏小純,大手已經(jīng)解開她褲腰上的褲帶。
趁著他還沒有下一步動作,她想到宮御的尺寸,嚇得雙手抵在他胸前。
“我根本沒準備好,你會傷了我的?!?
真傻啊,和變態(tài)王說什么傷不傷的,他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傷了她。
果然,魏小純瞥見到宮御唇角浮現(xiàn)諷刺的冷笑。
冷笑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證明,證實她的提議在他看來有多愚蠢,有多可笑。
“如果你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,下場就不只是受點傷這么簡單就能解決的?!彼赡苓€會殺了丹尼爾。
感受到來自宮御身上一股令人感到冷顫的寒意,魏小純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在她身上做著所謂的“檢查”。
“呃……”她的身子猛然輕顫著。
潔白的貝齒咬住唇瓣,身子貼在冰冷的墻面上,身體的溫度卻越來越灼熱,怎么會變成這樣?
迷蒙間,魏小純媚眼如絲,她看到宮御的手……
他感覺到心里的懷疑是錯誤的,抬著魏小純美腿的大掌頹然放下,精壯的身軀覆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