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克力的甜澀滋味在他們的嘴里融化,直到消失殆盡,齒頰留有余香宮御戀戀不舍的離開魏小純的嬌唇。
眨巴著雙眼,她瞥了一眼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巧克力盒。
裝置巧克力的紙盒造型簡單,里面除了鋪墊著一層食物紙之外,并無其他,甚至盒子上沒有任何的商品logo。
只有純手工的東西不標(biāo)注任何字母以及產(chǎn)地來源。
禮物包裝紙被撕的亂七八糟皺巴巴的丟在床頭柜上,她能夠想象這應(yīng)該是他收到的一份禮物。
當(dāng)然像宮御這種有錢有勢有權(quán)的貴族后裔,收到的禮物自然是價(jià)格不菲,估計(jì)這盒巧克力市面不供應(yīng),出自私人作坊的名家之手。
“你怎么不干脆拿把刀捅死自己?”宮御滿臉怒意,大聲吼道,“魏小純,愚蠢的女人我見多了,像你這么愚蠢的我第一次見,能餓暈自己你挺有本事?!?
宮御坐在床邊黑眸緊盯著躺在床上的魏小純,俊龐一片冷意,目光陰沉。
早說了肚子餓,是誰沒聽到,居然還賴她。
變態(tài)王理直氣壯推卸責(zé)任這項(xiàng)技能簡直無敵了。
魏小純撐起雙手從床上起身,沒坐起來,肩膀被宮御的手掌按住。
她重新跌回床上。
宮御黑眸一瞪,強(qiáng)勢而霸道的開口?!罢l準(zhǔn)你起來了,給我躺下?!?
暈都暈了,起來做什么?
沒有腦子的女人想在一天之內(nèi)連犯三次錯(cuò)誤呢?
事不過三。
肩頭被宮御摁著,魏小純?nèi)跞醯恼f道。“我沒事了,只是頭暈而已,吃完東西就會好?!?
窮緊張什么?
他對每個(gè)床伴都照顧有加,盡心盡力嗎?
依照宮御的破脾氣估計(jì)很難吧?
魏小純暗暗想著。
床邊的宮御黑眸惡狠狠的瞪著魏小純,搞得她好像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似的。
門外是阿爾杰的聲音,“少爺,飯菜送來了?!?
要在房間里用餐?
魏小純尚未回神,宮御開口命他們進(jìn)來。
女傭推著一輛餐車,阿爾杰跟在身后,另外兩名女傭走到茶幾前,魏小純沒看清楚他們到底把茶幾給怎么了,等到看清楚小小的茶幾變成了一張小型餐桌。
有錢人真會玩,連家具都和別人的與眾不同。
菜都是她做的那些,被女傭一道道布上變成小型餐桌的茶幾上。
“少爺,我就在門外,有什么需要請隨時(shí)吩咐?!卑柦芄Ь吹牡皖^道。
宮御冷眸一掃,如睥睨眾生的帝王,冷著俊臉揮了揮手,一群人魚貫的走出了臥室。
轉(zhuǎn)身,他清澈的黑眸瞪著躺在床上的她?!翱丛谀銜炦^去的份上,中午就吃你做的那些垃圾食物?!?
垃圾食物?
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我做的菜雖然算不上頂級廚師的標(biāo)準(zhǔn),可好歹也有專業(yè)的廚師烹飪證書,宮御你別欺人太甚?!蔽盒〖儦獾眯∧槹櫝梢粓F(tuán)抗議道。
21歲的年紀(jì)連烹飪證書都有了,她是天才嗎?
宮御露出嫌棄的眼神,冷眸陰鷙,唇角斜斜一扯,俊臉上盡顯諷刺的神情。
“三流野雞烹飪廚師證書你也好意思提?”宮御嘲弄一聲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,唇角微勾,起身往餐桌方向走去。
魏小純動了動嘴唇,沒有辯駁。
變態(tài)王嘴毒起來噎死人不償命,她不想再被他神補(bǔ)刀,免得造成更多內(nèi)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