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臥室。
宮御把魏小純壓在身下,黑眸在暗中亮如黑曜石,緊緊凝視著她的眼眸。
“宮御,你沒事吧?”魏小純擔心他的狀況,不確定的問道。
他不動也不回答。
壓著魏小純什么都不做。
宮御的臉埋在魏小純的頸窩深處,他的雙手用力地,緊緊地抱住她,像是要把鑲嵌進身體里,那么霸道,那么獨占,那么狂蠻。
魏小純被宮御壓的喘不過氣來,胸腔像要被擠爆了一樣。
她感覺頸窩有潮濕的水汽,他的情緒病比想象中要嚴重,算是他們相處過程中第一次發(fā)生的狀況。
其實今天還有個日子,是她的生日。
宮御因為他哥哥死的事難過,她這生日過和不過都一樣。
“宮御,你要是不想動至少可以說說話,房間里黑漆漆的,我有點壓抑?!蔽盒〖兝щy的喘息著,盡量不去驚吵壓在上方的男人。
他好重,他們穿的衣服并不厚實,兩人之間抱久了連皮膚的溫度都能輕易感受到。
這到底是安慰,還是曖昧呢?
回應魏小純的不是宮御的回答,而是他干脆有力的動作,她的外套被扯開,扣子掉落,里面的t恤衫一樣無法幸免破損的命運。
算了,他平常也沒少使壞。
生日在床上過,這種經(jīng)歷是魏小純第一次發(fā)生。
宮御身上的皮膚比以前更灼燙,魏小純沒有抗拒他的愛,她知道這種順從是一種同情。
黑漆漆的臥室里很快變得熱火朝天,曖昧在室內靜靜流淌著。
累的迷迷糊糊,只知道他在幫她擦著腿間的粘膩,接著又被一股蠻力強行扯進他寬大的懷抱。
好累,連手指尖都不想動。
魏小純靠在宮御的懷里沉沉睡著。
笑面虎手術刀一語成讖,果然限制級畫面有發(fā)生。
她有一種上當受騙的錯覺。
只可惜現(xiàn)在醒悟為時已晚。
再次醒來已經(jīng)是午夜,她一整天沒吃過東西,餓眼冒金星。
魏小純伸出小手推了推宮御的胸膛,他睡的很沉,沒有任何的動靜。
靠他還不如靠自己。
她強硬的去掰他圈在纖腰的十指,結果一根都沒撬開。
睡著了都不給人留余地,死死地霸著,強占,這性格也是沒誰了。
魏小純累的趴在宮御的胸口上休息,她有種想張開嘴咬上一口的沖動。
“動什么動?睡個覺一點不老實?!睂m御冷厲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炸開。
終于醒了,太好了。
慢著,他不是陷在情緒病中嗎?怎么突然恢復意識了。
耍她呢?
“宮御,你不是在情緒病嗎?”魏小純的音量低了幾度,“其實你一直很清醒對嗎?”
阿爾杰和丹尼爾是聯(lián)合起來幫他耍她嗎?
現(xiàn)在看來應該是了。
宮御又強行抱了過來,整個人的重量傾于魏小純身上,他嗓音涼颼颼地道,“我是光明正大的耍你,是你自己蠢才會上當,還有擺在地上的那雙女式拖鞋是幾個意思?那么娘炮的東西我才不用。”
他知道她給他留了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