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挽道,“晨歌兒說得有點道理。”
宋歡顏:“??”
桑挽,“不然他這種大人物何至于此?別說任何女人,我覺得任何男人都是愿意的!”
看到這話宋歡顏扶額,差點沒忍住笑出來,這也太夸張了……
但理論上是該死的成立的……
唐晨歌,“我的媽,越說越像了。難道冷白薇和他最后沒成,也因為這?”
桑挽:“!??!很有可能?”
宋歡顏終于忍不住了,“不至于吧?”
桑挽,“不好說。但看著也不像不行?”
唐晨歌,“這種事還能看得出?不得親自驗證?”
看到這,宋歡顏忙道,“好了,不說了,睡覺?!?
唐晨歌發(fā)了個抱抱的表情,“睡吧,沒事?!?
宋歡顏:“”
說得好像成真了似的?
但好像有點道理?
宋歡顏皺眉,糊涂了。
桑挽又發(fā)來消息,“如果,我說如果,是真的。顏顏,你打算怎么辦?”
宋歡顏看著這條消息好一會兒,認真思考了一番,才回到,“那就……承蒙不棄吧?!?
反正她雖聽說過,但也沒體驗那種事的滋味。
沒體驗過便意味著無所謂。
何況,人生從來不光只有那件事,還有個個方方面面。
再說,他倆只約定相敬如賓,會不會進行那事還不好說呢。
桑挽看她回復得挺認真,便道:“也行,也好。反正人好,又帥,有錢,也夠了,人無完人?!?
唐晨歌也道,“對,現(xiàn)在醫(yī)療發(fā)達,而且還有工具!有了那玩意兒其實要不要男人也無所謂啦,一樣能滿足!”
宋歡顏無語片刻,但也道:“好啦好啦。睡啦,晚安?!?
雖然這么答應著,但這話題真不能繼續(xù)聊了。
宋歡顏掐滅手機,翻了個身,抱著抱枕,閉上眼睛,鼻間還是縈繞著他的氣息。
他那么優(yōu)秀的一個人應該不至于有那樣的缺陷吧?
但,就像桑挽說的,有點像。
否則,他未免也太好過頭了吧?
因為有缺陷,所以才對她這般好?
算了,不管了,這問題真不能多想。
以后再說吧。
第二天。
秦子墨拉著喬安去公司找宋歡顏。
路上,喬安瞪大眼,“什么?要我親自道歉,還要下跪?”
喬安發(fā)了脾氣,“我不去!”
秦子墨開著車,冷著臉,“由不得你,誰讓你造謠她墮胎?”
喬安鬧著脾氣,“反正說都說了,我才不想給她道歉。還要我下跪?臉都沒了!”
秦子墨冷哼,“不去也行,那等她換掉你角色,從新找人拍這部。至于什么國際舞臺,你也別想了?!?
喬安氣得差點沒吐血,又吐不出血就被氣哭了。
邊哭邊罵,邊伸手打秦子墨,埋怨他。
喬安現(xiàn)在也只敢背地里發(fā)脾氣,明面上她還真不敢得罪宋歡顏。
所以更憋屈,憤怒!
她不憤不平地要死,卻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現(xiàn)在唯一讓她有點成就感的就是跟秦子墨在床上了。
該死的宋歡顏!
不就是會投胎嗎!
喬安哭鬧一陣,秦子墨煩得要死,罵道,“一切還不是因為你?不是因為你,我也跟顏顏走不到這步!”
喬安差點被氣死,又抬手捶他,“你饞我年輕身體的時候你不說這些話?你還不是要像只狗一樣求著我?”
秦子墨揮開她的手,“誰求著你?你沒求著我嗎?一天就知道要要要,欲望那么大,你怎么不去賣?”
喬安氣得一把扯住秦子墨的頭發(fā)。
“你居然讓我去賣?你別以為我離開你就不行了!離開你,我還是喬家千金,而你什么都不是!你只能去跪舔宋歡顏,可她就是不搭理你,還百般羞辱你,活該!”
秦子墨使勁偏開頭,“那你趕緊離開!滾!”
自從聊天記錄徹底刪除,又因為哄不好宋歡顏,秦子墨變得喜怒無常,經(jīng)常無能狂怒,感情也復雜又糾結(jié)。
喬安愣了下,松開手,開始哭,“你明知道我喜歡你,離不開你,你還這樣欺負我?!?
她一示弱,秦子墨的氣也消了一半,轉(zhuǎn)眸看她,“那你乖乖的別鬧脾氣。下跪道歉而已,又不少塊肉?!?
喬安抹著淚,哽咽著,不吵鬧了。
她也很煩,她真的巨煩!
她野心很大,已經(jīng)不滿足喬家這種勉強能稱豪門,但實際卻只在最底層豪門邊緣徘徊的家庭等級了。
她想跨階層,想成為京都最吊最拽的女人!
走到哪里都耀武揚威,無人敢惹!
惹了也要跪著道歉求饒!
可要實現(xiàn)這愿望,目前她能依靠的也只有秦子墨。
只有等秦子墨計劃得逞,她才能躋身頂級豪門!
像宋歡顏一樣成為大資本,那樣高高在上,盛氣凌人,誰的賬也不買!
這也是她不能跟秦子墨鬧翻的原因。
她必須緊緊抓住秦子墨這個唯一可以翻身的機會。
另一方面,秦子墨是影帝,魅力和實力也是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