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。
不知怎么的,宋歡顏覺得喉頭有些堵堵的。
好在,南宮御率先開了口,竟是道,“歡顏,你在哪里?”
宋歡顏愣了下,但現(xiàn)在也顧不上他問的問題。
“御爺?!彼螝g顏道,“能不能請您幫個忙?”
一聽她這語氣,南宮御就皺起眉頭。
她一向清冷淡定,情緒也穩(wěn)定。
但現(xiàn)在似乎聲音有些不對。
“說?!蹦蠈m御簡意賅。
宋歡顏道,“我現(xiàn)在在南宮酒店九號宴廳,您能不能取消這個宴廳的宴會,叫管理來這里,把這所有人全都趕出去?!?
南宮御眉頭更皺,“怎么了?”
宋歡顏揉揉眉心,“沒時間說為什么??梢詥嵊鶢敚俊?
她竟然用了請求的語氣,南宮御直接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,只道,“好。”
說完后又道,“我馬上打電話。你就在宴廳等著?!?
宋歡顏松了口氣,道,“嗯。好。”
南宮御掛了電話,立馬給酒店總經(jīng)理打電話。
于此同時。
九號宴廳里候著的服務生,有認出了宋歡顏的。
沒辦法,南宮酒店太大,服務生都是幾千個。
宋歡顏又不是酒店主人,不可能個個都認識她。
不過碰巧這會兒,是那欣欣又要了五瓶酒。
新進來的服務生認出了桑挽和唐晨歌,便對另外的服務生低聲道,“宋千金好朋友好像被人為難了。你快去讓人給老夫人報告。看看要不要出面處理下。”
酒店服務生都還不知道南宮御和宋歡顏結婚的事。
所以這人情,單純是寧舒悅和顧青禾的關系。
宋歡顏收起手機,急忙回去。
回去就看到桌上擺了五瓶酒,全打開了。
這可不是啤酒。
是紅酒
紅酒后勁大是眾所周知的,五瓶下去,酒精發(fā)作,會死人的。
那欣欣對著桑挽在叫囂,“酒來了,都打開了。喝!一口氣喝完!”
桑挽也不多話,伸手就去拿酒瓶。
很多人都替桑挽擔心。
“桑助理別沖動啊。五瓶可不得了?!?
“對啊。這哪是灌酒,這是想要命啊?!?
欣欣看到了宋歡顏,嘲笑道,“不是跑路了嗎?”
宋歡顏面色清冷,“上個洗手間而已。”
欣欣冷哼,“你來得正好,看看你的狗有多忠心。既然你又回來了,那我就大發(fā)慈悲,這五瓶你們?nèi)齻€一起喝。”
宋歡顏臉色更冷,伸手摁住桑挽拿住酒瓶的手。
將她手拿開后,看向那幾個小姐妹,“這么喜歡喝你們喝,反正,我們不喝?!?
欣欣哼道,“怎么?跑路一趟回來又有底氣,又能狂了?搖到救兵了?哼,我還不信,今天有什么人能進得來!”
宋歡顏沒說話,只是冷眼看著她。
這欣欣又道,“你就是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。本來你的狗已經(jīng)愿意幫你受著了,你要自己回來找虐!給我按住她,一起灌!現(xiàn)在就不是五杯了!既然酒都開了,就一起灌!”
她一下命令,那幾個保鏢強勢圍了上來。
宋歡顏看向喬安,“都鬧成這樣了,還說管不了嗎?”
喬安立馬道,“好了欣欣!鬧成這樣你也出氣了!再鬧下去,宋總真的生氣了!”
她倒還反把鍋又甩到宋歡顏頭上。
欣欣一聽便道,“她生氣?我還生氣呢!再說本來就是她的錯啊安安。從頭到尾都是她的錯,既然都要是她的錯,為什么還要慣著她?反正我是不會算了!”
說完看向保鏢,“還愣著干什么?搞了這么久,全打嘴炮了??旖o我上,這次一定按著灌,別廢話了!”
這欣欣暴跳如雷。
這下保鏢也不磨嘰了,伸手就去抓宋歡顏。
但又被桑挽擋住了。
欣欣直接開罵,“你有病吧?護主成這樣,狗都沒你忠心吧!還是你想拖延時間?當真搬來救兵了么?”
說完便對保鏢道,“愣著干嘛啊,一起抓,一起灌!一個都跑不了!”
保鏢立馬要抓桑挽。
桑挽卻道,“等等!之前不是說我一個人喝五瓶就可以了嗎?怎么?說話不算話?”
欣欣挑眉,“看來你是真想死。”
桑挽,“少廢話,就說你能不能說話算話?”
“行。”欣欣點頭,“既然你這么忠心,這么想死,我就成全你。你喝吧,你喝完五瓶,我就可以不讓她們喝?!?
“好?!鄙M禳c頭,爽快得很,一點都不玩虛的。
說完當真去拿酒瓶。
宋歡顏卻擋住她的手,搖頭,“不要桑桑,不喝。也不用喝。”
桑挽道,“沒關系的顏顏。”
唐晨歌也道,“桑挽,不能喝?!?
欣欣道,“我就奇怪了。為什么不能喝?當我們是瘟疫嗎?好。那我就更非要你們喝!”
桑挽拍拍宋歡顏的手,“我喝,不礙事?!?
宋歡顏擰眉。
剛要說話,但桑挽已經(jīng)拿起了酒瓶。
她來不及-->>阻止。
“桑桑!”宋歡顏和唐晨歌異口同聲。
結果卻突然瞪大了眼。
原本她們以為桑挽拿酒瓶要往嘴里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