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阪凌也不顧其他人在場,拿出電話就撥通了蒼楓的電話?!拔梗恰?
對面?zhèn)鱽磔p佻的語氣“啊啊,是凌醬啊?!?
眉頭啪的跳起一根青筋,御阪凌好不容易平息下莫名竄起的火苗,只是抓著手機的手更加緊了一些。
那邊蒼楓說話了“像你這樣的家伙打電話給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……喲,那邊的小妞,給爺笑一個?!?
這家伙今天好像有點不正常啊,吃錯藥了居然敢喊我……恩,不過沒關(guān)系吧。
“那么我說了……恩,怎么說呢,就是……”
“喂喂,你怎么變得婆婆媽媽的了,像不像男人啊,有話快說……唉!那邊的小妞過來了哈?!?
并沒有在意蒼楓的語氣,御阪凌整理了一下思路,然后自認為挑到重點直接說道“如果我與一個龐大的組織敵對了怎么辦”
這是重點嗎貌似是重點之后的事情了吧。
對面那頭毫不猶豫的說道“有哥罩著你,你怕什么,滅了他丫的?!?
沒想到一向謀略的話會偏穩(wěn)重的蒼楓會這樣說,御阪凌愣了一下,然后露出一個解脫般的笑容。
對啊,我在遲疑什么呢這可是上條難得的春天啊,不好好珍惜是不行的,不然如果朋友光棍一輩子的話會留下永久的遺憾的,恩恩,這個理由不錯。
御阪凌,為了上條的女朋友不被惡勢力搶走,有了決議。
雖然是輕佻的語氣,不過這家伙平常都是這樣,所以不用在意了。
“謝謝啦?!?
“嗨呀,謝什么,咱兩誰跟誰……那個小妞過來了,看來有希望,原來是常盤臺的學(xué)生啊,啊咧為什么還看到這么眼熟的藍光啊…………不好!快跑!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??!”
“什么狀況”容不得御阪凌多想,就聽到”滋啦啦“的干擾聲,然后隱約可以聽到怒吼聲“你去死吧!”然后就是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,接著就沒有了信號。
“有點耳熟啊~嘛,雖然不知道是誰啦,不過那家伙自作的孽關(guān)我什么事?!?
心情一陣輕松的御阪凌不準備回應(yīng)那句“tasikeitei!”,就算他蒼楓說“牙嘛蝶”也沒用,決定無視的御阪凌把手機放入口袋。
因為眼前有更加重要的事,與之相比蒼楓的死活連屁都不是......
于是他看向眾人“你們想通了嗎”
“為什么你這家伙會在光天化日之下喝酒?。 ?
“為什么你這家伙要在光天化日之下管我喝酒啊??!”
“為什么你要喊我小妞啊啊”
“為什么你要在意我喊你小妞啊啊啊”
“怎么說都覺得很在意啊啊啊啊”
“怎么說都覺得沒必要在意的啊啊啊啊啊”
“為什么你這家伙跑得這么快啊啊啊啊啊啊“
“為什么你這家伙要追的這么快啊啊啊啊啊啊??!”
茵蒂克絲好奇的向房間里探出腦袋。
事情在兩名魔術(shù)師選擇默認之后已經(jīng)有了決議,成與敗決定這個少女是否會再次遺忘,在此之前……
支開了小萌老師,
將上條和茵蒂克絲留在房間里,三個不相關(guān)的人士走出了房間。御阪凌的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重,自己等人剛剛踏出房門,里面就響起了熱鬧的吵鬧聲和笑聲。
“吶,當麻,你說那個比你優(yōu)秀了一萬倍的大哥哥會是夜襲的怪蜀黍嗎你擺明了就是要支開我把!”
“…………第一句話是多余的啦!”
“不準扯開話題,也不準逃避事實!”
“最后一句話是多余的啊啊啊啊?。 ?
也不知道上條理解了讓他和茵蒂克絲獨處的意思沒有,嘛~也許不理解更好一些,這樣的,快樂的回憶就會變成雙份了,即是其中一份可能會消失,而另一份可能會變得沉重。
“拖到今天已經(jīng)是極限了,馬上,這個孩子就會再次昏迷的,那個時候,再開始行動吧,可以的話這件事就讓這件事永遠隱藏吧?!?
我們現(xiàn)在能做的,就是靜靜的等待吧。
說起來,剛剛這里自己與神裂火織交戰(zhàn)的動靜這么大,居然沒引來警備員和風(fēng)紀委員
隨便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周圍鳥都沒有一只,疑惑便寫在了臉上。
看出了他的疑惑,旁邊的神裂火織道“只是使用了‘驅(qū)散閑人’符文刻印而已,讓人產(chǎn)生‘無論如何也不想接近這里’的念頭?!?
魔法這種東西還真是有趣啊。
御阪凌眺望天空。
此時已經(jīng)是下午,黃昏的余光將這片殘破的大地染成紅色,就像如同鮮血一般,這令的御阪凌皺起了眉頭。
史提爾坐在旁邊的石頭是,自顧自的抽著煙,卻一直在觀察御阪凌的一舉一動,見到他如此,順著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這-->>樣一幅景象,便好奇地問道“為什么要皺眉呢”
御阪凌一愣,回過頭看著他,半晌才道“怎么說呢……就像這種場景是我弄出來的一樣。
其實就是你弄出來的吧,但是,御阪凌指得究竟是什么
是這殘破的大地,還是鍍上一層血色的無力的陽光。
似乎是覺得很好笑,史提爾嘲諷道“沒想到像你這種人也會討厭血嗎”
“你這不是廢話,你喜歡血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