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御果然是說到做到的。
將弄死她三個字演繹的淋漓盡致。
魏小純洗個澡整整洗了三個小時。
下樓,她連走路的步子都邁不開,雙腿虛軟,臉色發(fā)白,他則是神清氣爽,云淡風輕。
饜足后心情格外明朗。
來到餐廳,早餐比往常遲了幾個小時,女傭恭敬的把早餐端上桌。
宮御的冷眸狠狠地瞪了魏小純一眼,“杵著當木頭人嗎?坐下。”語氣霸道且狂妄。
他總算允許她一同進餐。
女傭拉開椅子,魏小純二話不說坐下。
何凱恭敬的候在宮御身后,他停下喝咖啡的動作,冷眸一瞥,聲音低沉的吩咐。
“待會兒找律師把我先前交代的那份合同拿出來,你和魏小純講解下合同的內(nèi)容,簽字后交一份給她保存?!睂m御道。
何凱恭敬的點頭,連連稱是。
聞,魏小純抬頭。“簽字內(nèi)容我沒興趣聽。”
文件冗長又繁復,誰有心情聽那些廢話。
成為宮御的女人已經(jīng)夠心煩了,再聽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煩上加煩。
宮御冷眸流轉(zhuǎn),視線幽深,睨著魏小純?!澳悴宦犅牶霞s的具體內(nèi)容?要是我轉(zhuǎn)手把你賣了呢?”
粗心大意的女人。
合約的內(nèi)容都不看,世上恐怕只有她這種傻瓜了。
吃著豐盛的早餐,魏小純表情冷冷地?!百u掉只能證明我看錯了人?!?
她身上已經(jīng)一無所有,即便再掉進其他的龍?zhí)痘ue,又有什么分別呢?
宮御才是最危險的危險。
她連他都不怕,還會怕其他的?
小東西很是天真無邪。
“吃飯,廢話那么多。”宮御冷哼,俊臉緊繃。
明明說廢話他也有份。
胡鬧非為的人居然比誰都要理直氣壯。
變態(tài)王,霸道狂。
吃著早餐魏小純實在困極了,很想好好睡一覺,宮御偏偏不讓,說什么都要在今天簽約。
簽字為據(jù)這種事他做的一絲不茍,她甚是覺得討厭。
用過早餐宮御帶著魏小純前往公司。
一路上她沒有說話,安靜的坐著。
宮御冷眸深深地剜了她一眼,坐在他身邊居然膽敢走神。
“魏小純,你找死嗎?要是沒在想我,想別的男人,你會死的很難看。”宮御的聲音冷的可怕。
動不動就要把人弄死,殺死。
暴君。
“我在想雷克?!蔽盒〖兟朴频恼f道,她撇過頭短促的看了一眼宮御的神色,不難發(fā)現(xiàn)他的俊龐染上了幾許陰郁。
想人不行,想男人更不行,那想狗總行了吧?
宮御眸色一沉,俊臉繃得緊緊地,眼神陰測測的。
“魏小純……”他暴怒的低吼。
切,動不動就愛發(fā)脾氣,愛動怒。
她輕輕挪動了一下身子,調(diào)整一個舒服的坐姿?!拔抑皇呛芾?,哪有精神想些別的?!?
這還差不多。
宮御陰郁的臉色有了緩和。
想雷克那只蠢狗有什么好,應(yīng)該多想想他,簽約后她就是他的女人了,連身份主次都搞不清楚,真夠笨蛋。
來到宮御的公司,兩人下車,魏小純抬頭,被眼前這棟宏偉高大的公司大廈給震撼住了,好高,好有氣派的建筑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