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閨女,起來啦?!鄙蹬饲宄勘还俦谋薮蚵暢承押螅?xí)慣性地叫醒司空柔。
這些穿得干干凈凈的官爺可兇可兇了,天天拿著鞭子抽打人。
自從司空柔醒來后,告誡她不能與官爺說話,不能走到官爺?shù)拿媲?,更不能干涉官爺鞭打人?
所以傻女人都是每天低著頭,唯唯諾諾,不敢與官爺們對視,害怕一對視上,就被鞭子抽打。她剛來時,可是被抽了十幾鞭,痛死她了,記憶猶深。
大聲叫了幾聲,司空柔還是沒有反應(yīng),傻女人用了點力推了推她,“閨女,起床啦,太陽曬屁股嘍。”
司空柔被她一推,身體沒有人類軀體的柔軟,反而像尸體一樣,在地面上硬邦邦地滾了一圈。
傻女人見狀,抓住司空柔的領(lǐng)子,大力搖晃她,“閨女,起床啦,起床啦,再不起來,娘打屁股了?!?
傻女人的吼叫聲,吸引了睡在旁邊角落的蕭家人。眾人望著傻女人的動作,先是為司空柔被大力搖晃而感到默哀。
隨即感到不對勁,蕭景天向老者使一個眼色。
“夫人莫要再搖晃,讓老夫看看?!?
傻女人滿臉淚痕,她的閨女又一動不動的,像村頭王大爺一樣,她害怕。
仔細檢查一番,老者沉思片刻,默不作聲。
蕭景天蹲在老者的旁邊,望著司空柔發(fā)青的臉,著急地問:“她怎么了?”
老者撫了撫胡須,嘴巴半張,欲又止地,“超低溫,癥狀與寒毒一樣。”
蕭景天驚訝,寒毒?怎么會中了寒毒?而且寒毒消失多年,如今只存在于醫(yī)書和歷史文獻上。
“老夫不能確定是寒毒,只是她的癥狀與寒毒一樣,身體超低溫,僵硬如鐵,一動不動,仿佛尸體一樣?!?
蕭景天著急催促:“那現(xiàn)在該怎么治?”
老者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那一截胡須,看得蕭景天恨不得給他剃光了事。
“寒毒至今無解。”
蕭家人都愣住了,一個鮮活的人怎么會突然中毒,而且悄無聲息,昨晚還是好好的。
傻女人此時又在發(fā)瘋,嘴里不停地喊著:“醫(yī)師,找醫(yī)師,閨女說過,要為她找醫(yī)師的。”
把閨女喝水的竹筒掛在脖子上,背起閨女就跑,嘴里不停地嘀咕著:“醫(yī)師,找醫(yī)師?!?
蕭暮野出手阻止傻女人踏出院門,“你要帶她去哪里?”
傻女人茫然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,哭唧唧傻愣愣的問:“你知道醫(yī)師在哪里嗎?我要找醫(yī)師,找到醫(yī)師,閨女就會動了?!?
“你不用帶著她到處亂跑,我們有醫(yī)師,司姑娘救了我一命,我必會為她尋找最好的醫(yī)師治好她?!笔捘阂皩χ蹬顺兄Z。
如果她真的是司免與溫儀的女兒,她還得喊他一聲“表舅”。
傻女人一根筋地要找醫(yī)師,蕭暮野的話她聽不懂,她只有一個念頭,就是馬上找醫(yī)師。
又哭又喊的,吵死人了。
“娘,你太吵了,閉嘴。”
司空柔在空間里泡著河水養(yǎng)傷,耳邊不停地出現(xiàn)傻女人尖喊聲,讓她靜不下心來。
忍無可忍地說了一句,讓她閉嘴。
傻女人一愣,淚眼惺忪地扭過頭望著趴在她背上的司空柔,驚喜地問:“閨女,你醒了?”
“娘,你太吵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