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突如其來的一幕,把正在看熱鬧的蕭家其他人都驚愣住。沒人想真的傷害到司空柔,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(xùn),讓她知道說話的分寸,懂得尊卑謙讓。
蕭時月淚眼朦朧地轉(zhuǎn)頭看向墻壁的方向,反應(yīng)過來,站起來就沖向那邊,和傻女人在廢墟中尋找司空柔。
突然蕭景天的一句,“不要,住手?!笨墒撬f慢了。
一條凌空的小白蛇被一團火焰正面擊中,摔飛到地上,挪動了幾下,不動了。
蕭景天木訥地看著地上這條不動了的小白蛇,心慌得緊。
就憑著這條蛇可以在桌上吃飯,而且有自己專屬的竹碗就能猜到它的主人有多寵它,現(xiàn)在被殺死了。
“啊,小白,小白?!笔挄r月四腳驚慌地爬過去,看著一動不動,長長的舌頭伸出嘴外的小白蛇,雙手顫抖著不敢碰它。
小白要是死了,柔姐姐肯定不會原諒她。
把小白抱了起來,跑回到司空柔那邊,“柔姐姐,快看看小白,它快要死了?!?
司空柔被挖出來時,情況也不好,頭破了,血順著臉龐往下流,腹中一道很深的割傷,喉嚨一惺,一口血吐了出來。
聽到蕭時月的哭喊聲,自己的傷也顧不上,轉(zhuǎn)頭查看小白蛇的情況。
雖然被火燒到,可是它的鱗片一絲焦黑都沒有,長長的舌頭無力地垂著,一動不動。
無論被怎么擺弄,怎么戳,一動不動,僵死了。
蕭時月哽咽著問,“小白,是不是死了?”
司空柔嘴角揚了揚,從衣袖里掏出一只竹碗,示意蕭時月給它倒水,“行了,別裝死了,這次運氣好,下次有危險自己快跑,不要礙手礙腳的?!?
地上的小白蛇一咕嚕地翻了個身,抬頭喝水。
司空柔也把自己的水袋子拿出來,漱了漱口后,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大口,補充點靈力。
“閨女,閨女,你沒事吧,你流了很多血?!鄙蹬诵奶鬯懒耍拈|女為她擋了一擊,被打吐血了。
眼睛里爬上血絲,兇狠地看著站在一邊的蕭景天。
后者嘴唇張了張,心虛地看著司空柔。
“黃老呢,快把黃老找回來?!奔{蘭玉不忍心地看著一身血的司空柔,趕緊叫人把黃老找回來。
幾個公子哥前幾天出現(xiàn)了跟寒毒相似的癥狀,黃老知道后,滿腔熱情,迫不及待地跑去林公子家研究這個病情,現(xiàn)今不在客棧。
司空柔緩了緩,拿出一個竹筒子遞給傻女人,“娘,我沒事,你快喝點水,一會我們打出去。”
無視自己一身的血,司空柔站了起來,把劍還給蕭時月,對她說:“你想清楚了嗎?愿意留下來還是跟我打出去?!?
想清楚一會要跟她打出去,還是自愿留下來,隨她。
“柔妹妹,此話三思,你不會認為憑你們幾個人,可以打出去吧?!笔捲品珳睾偷穆曇繇懫?。
司空柔掃了他一眼,沒有說話。對于這種笑面虎,司空柔一般是敬而遠之的,斗智的事情不適合她。
靈識放出去,角落里那兩個人很棘手,一個風(fēng)靈根,一個火靈根。
她和傻女人合力可以對付,那另一個?還有蕭景天,得想個法子讓他動彈不得。不知她的冰種可以冰鎮(zhèn)他多久時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