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景天跳上來,指了一個方向,“那邊?”拿出另一個望遠鏡,觀察著海面上的動靜。
那條蛇速度很快,警惕性高,就算被別的東西盯上,逃跑回來求救的機會很大。如果真的逃不回來,只能說明那個東西非常危險,那他們這一條船遇上的話,兇多吉少。
司空柔往那邊看了看,歪了歪頭,然后回到甲板上,沒當一回事,“把小白那份留出來,我們繼續(xù)吃?!?
“就這樣?你不擔心那條蛇身首異處?或是進了別的生物口腹里?”這人對待自己的寵物蛇,就是這個冷漠態(tài)度?
對于蕭景天一連串的問題,司空柔無語地掃了他一眼,冷咧地說:“小白沒死?!?
她與小白是有感應的,小白蛇活蹦亂跳呢,不回來,應該是看到有趣的事情或者被絆著了。它要玩就隨它玩,要是遇到危險,她會知道。
蕭景天愣了愣,“沒死,又不回來,追媳婦去???”難道在海里遇到同類,互相看上眼了?
“你有毛病是不是,小白才多大?”司空柔真的拿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蕭景天。
不白出殼還不到一個月呢。
“說起來,小白是成年蛇了吧,要不然怎么力量一天天變化?!庇行┢贩N的蛇就是小指粗細的。
懶得理他,坐在位置上,埋頭苦吃。
“柔姐姐,小白半天沒有回來?不會出事了吧?”蕭時月很擔心,小白蛇那么可愛好看,這樣死了多可惜啊。
“死不了,不用管它。”
見還有人要問,司空柔眼睛橫過去,眾人都禁聲吃自己的了。
直到眾人吃完,小白蛇才氣喘吁吁地出現(xiàn)在甲板上,游到蕭時月面前,示意要喝水。
“小白,你回來啦?去哪啦,現(xiàn)在才回來?”邊說著,邊在茶幾上拿出它的專屬碗,倒了碗司空柔的靈河水給它。
順手在它身上摸了摸,沒有傷口,才松了口氣,“還好沒有受傷?!比缓蟀蚜艚o它的那一大份晚膳給它端出來。小小的身軀,吃的份量比船上任何一個人的份量都大。
司空柔瞟了它一眼,沒有追問它去了哪里,她沒那么八卦。相對來說,小白比她八卦多了,相信等它緩過氣,會迫不急待地分享這半天的所見所聞。
等小白吃飽喝足,在與司空柔泡澡的時候,把自己的所見所聞比劃著告訴司空柔。
它開心興奮,所以朝著一個方向不停地游,不停地游,游到某一處時,發(fā)現(xiàn)水里有淡淡地血惺味,它尋著這道血惺味游去,不知游了多久,看到十幾艘船,船上的人互相殺來殺去的。
它就躲在海里,伸出頭默默地看著,直到沒有打殺聲,才又慢悠悠地游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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