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孩什么時候能醒?”司空柔邊喝著茶水,不忘抽空關(guān)心一下她名義上的弟弟。
    “過會應(yīng)是能醒?!秉S老如實回答,小孩睡得夠久了,等藥性一過,自能醒來,“不知柔姑娘所想如何,孩子還是送到他的父親身邊?”
    司空柔不冷不熱地說,“他哪來的父親?”
    她悄無聲息地去司府拿撫養(yǎng)費和醫(yī)藥費是一回事,不代表她會告訴孩子,他還有父親這一回事啊。
    他想要父親可以,成年后吧,她會把一切告訴他。
    她和原主的約定是,把孩子帶到成年,成年后的事情,我就不管嘍。
    “司柔,你再怎么否認(rèn),也無法抹滅司將軍是你父親的事實?!笔捑疤煲荒樀臒o奈,都去到司府偷孩子了,還要嘴硬。
    “你口中的司將軍關(guān)我什么事,我叫司空柔,這個小孩叫司空理,與司家無關(guān)。我們是南境城新坦鎮(zhèn)人士,有正規(guī)戶籍可以證明?!?
    蕭景天:“......”她是不是早想到這一步了?從頭到尾從來沒有承認(rèn)過她是司柔,即使去司家鬧了一場,還是不肯承認(rèn)。
    她的“司夢”身份是個死人,小孩的身份是個失蹤,被判定死亡的人。
    這兩姐弟,還真無法從正規(guī)途徑來證明他們是司家的人。
    “你真的想清楚了?這個小孩即使短命,可還是要養(yǎng)十幾年的,期間的昂貴醫(yī)藥費,還有大病小病不斷的狀況,會把你拖垮?!?
    家里有一個病人,最辛苦的往往不是生病那個,而是眼睜睜看著病人痛苦,卻無能為力的家人。
    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打擊,不是一般人可以熬得過。
    蕭景天從實際出發(fā),給她分析養(yǎng)這個孩子的危害性。
    “醫(yī)藥費不在我思考的范圍內(nèi),孩子的身體可以請專業(yè)的醫(yī)師照顧。這些都不是問題,只要他的命能留住就行。”
    黃老頭還想再多說幾句,這個孩子的事情哪有她說得的這般輕巧。小姑娘家還是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。
    蕭景天伸手制止了黃老將要出口的話語,“你真的想清楚了?”
    司空柔點點頭。孩子必須跟在她的身邊,她才能心無旁騖,心安神定。
    蕭景天深深看了她一眼,回應(yīng)了個字,“好?!?
    “柔姐姐,孩子的一套衣衫我已經(jīng)改好了,我再去改幾套。”蕭時月本來只是猜測,這個孩子就是司空柔讓她帶的孩子。
    如今她這樣說,就是沒錯了,這個孩子以后會和她們生活在一起。
    她還記得柔姐姐曾經(jīng)和她說過,以后她的工作是帶孩子的。
    “嗯,去吧。對了,昨天有買到什么東西不?”昨天一回來,就回了空間養(yǎng)異能,但沒來得及問問她們,有沒有逛了哪里?
    她可是有吩咐過的,看看有啥可以搗騰回新坦鎮(zhèn)賣。她可是計劃著,這樣一來一回的旅程,搗騰點東西賺筆大的。
    蕭時月?lián)蠐项^,不好意思地說道,“沒有怎么逛,早早跟著黃爺爺來了這家店鋪?!?
    “行吧,明天我們出去大購物,逛幾天就回新坦鎮(zhèn)?!边@邊的天氣開始冷了,還是早點帶小孩回新坦鎮(zhèn),那邊四季如春,冷不到哪里去,適合養(yǎng)病。
&l-->>t;br>    蕭時月應(yīng)了聲,然后出了院子,為小孩改衣服去。
    司空柔疑惑地問蕭景天,“你的事辦好了?”不是來帝都有事辦的嗎?還杵在這作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