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柔從水下渡了一些靈河水出來,浴桶里的水平線快速攀升,直到浴桶邊沿才停止。
    “哎,柔姐姐,你不要兌水啊,這樣會減弱藥性的?!?
    司空柔才不管這些呢,她覺得自己好像問題不大了,身體內(nèi)部的痛楚消失不見。
    咦,蕭景天的那顆止痛藥效果這么好的嗎?下次問問他在哪里買的,多買幾打放在空間里備著,以防不時之需。
    盤在床鋪上的小白蛇在那里“嘶嘶嘶”地叫了幾聲,然后消失在原地。
    蕭時月聽到小白的聲音,回頭找它時,看了一圈,沒找著,“剛才的嘶嘶聲不是小白發(fā)出來的嗎?我明明記得它在床上躺著的啊?!?
    沒看到,放棄了,回頭對司空柔說,“柔姐姐,小白好像好累的樣子,你說它是不是要冬眠了?”
    司空柔沒理會蕭時月的愚蠢問題,她現(xiàn)在泡得很愜意,源源的藥力滲進(jìn)她的木靈根里。
    靈河水里的靈氣被身體自然地吸收著,困意再度襲來。
    “我娘呢?”看了房間一圈,沒有傻女人的身影,不正常啊。
    “傻姨在隔壁房間抱著小理,黃爺爺讓她抱著小理,用身體的熱量暖著他。”
    “幫我喊她過來,守著我,我要睡覺。”
    司空柔現(xiàn)在不散發(fā)寒氣了,傻女人抱著司空理過來,一看到她在泡浴,連忙遮住司空理的眼睛,“哎呀,你在泡澡,小理不能看?!?
    司空柔沒有注意到司空理的狀況,隨意地說,“嘖,他懂啥,娘,我要睡覺,你不守著我,我睡不安心?!?
    傻女人一聽閨女這話,開心地跳了起來,這是閨女需要她啊。
    “好,你放心地睡,娘一步都不離開房間。”頓了頓,低頭看了眼死氣沉沉地鐵青臉,“可是黃爺爺說我不能停下來,小理需要身體的熱量?!?
    “沒事,你在房間里走動吧,我不介意?!彼究杖崤菰诤跒鯙醯乃?,閉著眼睛說道?!拔易约号菥托?,不用管我?!?
    司空柔平時泡澡也是泡很久的,蕭時月習(xí)慣了,故沒有管她,自己做自己的事情。
    靈識回了空間,先飄去靈河底瞧一眼小白蛇,小小的身軀盤在大大的蛋殼里,連半個蛋殼的十分之一的沒占上。
    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它圓潤光滑的蛇頭,看來是累壞了。
    黃老頭給司空柔準(zhǔn)備好藥浴的藥材后,就出了酒樓,去了昨天預(yù)訂好的幾家藥材鋪把藥材拿了回來。
    本來不著急的,可是司空理的身體又一次受寒,他極需要藥材調(diào)理。
    還有一些在地下拍賣場才能拍到的藥材,也吩咐人拿著少爺?shù)牧钆迫サ脚馁u場,以最高價(jià)買了回來。
    直接在拍賣前截了胡,拿到手。
    司空理的身體弱,只能以最溫和的藥浴來調(diào)理。
    司空柔的這次藥浴從下午泡到第二天清晨,才睜開了眼睛。
    “娘,你去睡吧,我醒了?!?
    傻女人抱著狼牙棒,雙眼瞪得溜圓,一看就是那種很想睡,又強(qiáng)迫自己不能睡的狀態(tài)。
 &nbs-->>p;  “閨女,你好了嗎?”
    司空柔趴在浴桶的邊沿上,眼睛明亮,笑晏晏,“嗯,好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