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是秋姨娘說是換了,就是換了吧,怎么就沒有人懷疑呢,萬一這是她為自己的女兒鋪路所做的局呢。
    難道就因為原主和秋姨娘有幾分相似?可是美人有相似之處,很正常的事吧。
    就這么草率地認定兩個姑娘被調換了,間中害了兩個,不對,應該是三個人的命運。司空理也是因為秋姨娘才遭到這樣的對待的。
    “紅痣,傷疤,相貌,還不能確認你是誰?”
    “當然不能確認,這些都可以是巧合,你們司家人的血統(tǒng)不能這么草率的被認定吧?!?
    三長老收起了嬉皮笑臉,認真地審視著她,“祠堂,你是怎么進去的?”
    瞳孔驟然一縮,眉宇間滿是疑惑,司空柔含糊地問,“祠堂有什么問題?”
    絕對不是什么司家血脈才能進去祠堂這些事,蕭景天也進去了,不會蕭景天是什么司家私生子吧,噢,這個瓜保甜。
    “你能進去,就代表了你是司家的人。”
    司空柔瞳孔張大,哇,這太震悍了,蕭景天知道自己的身世嗎?他這一路對自己不錯,不會是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。
    她的腦海風暴還沒有結束呢,外頭的蕭景天忍不住了,一個雷擊劈打向三長老,“滿口胡,受死?!?
    見這個老頭似乎沒有惡意,他才乖乖地在外面駕駛馬車的,順便把耳朵高高豎起,偷聽一下里面的談話。
    啥情況沒聽到,卻突然聽到這個死老頭污蔑他母親和他的話語,氣急敗壞地,也不管會不會劈爛這個車廂,就把雷蛇打出去。
    后者對于這個雷擊不屑一顧,拂袖一揮,把這個雷擊精準地從車廂的窗戶里打了出去,“年輕人,急什么,我話沒說完。”
    對著司空柔繼續(xù)說道,“你從正院大門進去,看到列祖列宗的牌位,有什么感想?”
    司空柔抿了抿嘴,選擇不回答。
    三長老也不逼她,轉過頭對蕭景天說,“你昨天是從狗洞里進去,我看到了,你該慶幸,你沒有從正門進去,以你如今的修為,從正門進去,就算不死也會去了半條命?!?
    司空柔心想,這老頭怎么確定自己不是從狗洞里進去的?難道她沒有把痕跡消除干凈?
    蕭景天摸了摸自己的臉,訕訕地說,“我沒有去過司家,你不要在這里亂說?!?
    “哈哈,易容并不能改變身形和招式?!?
    司空柔的好奇心到了,“祠堂正門有什么機關能區(qū)別是否司家人?”
    “這個就不是如今的你需要知道的,總之你能從正門進去,經過了祖宗牌位而無事發(fā)生,就說明你是司家人?!?
    司空柔猜想,應該是血液方面的問題,祠堂或者祖宗牌位有設了陣法。
    有空得再去探探這個祠堂,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,對了,司空理該有的那一份家產沒拿到,必須再去一趟。
    第一次進入祠堂,余光有掃過一遍那些牌位,沒發(fā)現(xiàn)有什么異樣啊。
    第二次進入祠堂,她是被小白從正門拖進去的,當時半昏迷狀態(tài),還得顧著消除痕跡,更加沒有留意到那些牌位有什么特點的。
&n-->>bsp;   小白?對了,難道小白也算什么司家人,這就搞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