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呢?”傻女人執(zhí)著地問。
    “我在杏桃村,我的戶籍落在那里了?!?
    她對帝都的繁華都市沒有興趣,對于她這種曾經(jīng)長期掙扎在死亡線上的末世人來說,山清水秀,悠閑平靜,有吃有喝的生活才是理想生活。
    況且剛剛升起的茶葉賺大錢的美夢才剛做呢,她不想放棄。
    司空理的脆弱身體也不適合留在帝都。
    “我也在杏桃村,我家在杏桃村,我能帶著大閨女小兒子去哪里?哪里也不去,就在家里等你爹?!?
    司空柔嚇她,“你回杏桃村,會被打的,在這里沒有人會打你了?!?
    傻女人握上背后的狼牙棒,兇巴巴地說,“娘不怕被打。”
    司空柔愣了好一會,才悻悻地摸了摸鼻子,傻子就是傻子。
    “你可以慢慢想,還有幾天的時間,你隨時可以告訴我你的想法。”
    傻女人傻傻一笑,“在杏桃村,時學也可以上學院,嘻嘻,閨女現(xiàn)在賺大錢了,回去給弟弟找個學院,小叔就讀的學院,不知能不能接收小兒子?!?
    隨著這些話落尾,傻女人不傻笑了,像個普通苦惱的父母一樣,為著兒子的學業(yè)而擔憂。
    司空柔無語,從傻笑到苦惱只需要一個不爭氣的兒子。
    算了,問她也問不出個結(jié)果出來,還是先看下這個簡家想怎樣吧。
    兩人出了偏房,對簡家老兩口說,“我娘后背沒有胎記?!?
    簡老夫人開口道,“不知可否讓老身看下?!?
    司空柔微微一笑,“您可以自己問她,我作為閨女的,可不能作長輩的主?!?
    簡老夫人轉(zhuǎn)向傻女人,被后者瞪了,“做什么?不相信我閨女的話?”不相信她閨女,就是不相信她,哼。
    雖然被瞪了,簡老夫人雙手哆嗦著想拉住傻女人,“青丫頭,是不記得母親了嗎?也對,母親這些年蒼老許多,早已不是青丫頭記憶中的那個母親了?!?
    說著說著,老淚縱橫啊,用手里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    傻女人對于眼前這個哭哭涕涕的老人,做不到感同身受,語氣無奈地說,“嘖,你哭什么,閨女說了,哭是沒有用的,你是肚子餓了嗎?”
    痛苦中的簡老夫人身形僵住了,眼神中流露著復雜的情緒,她是真真切切地傷了嗎?在簡老爺子輕輕咳了一聲后,才堪堪把心頭涌上來的情緒壓下去,故作擦了擦眼淚,“不知可否讓老身看下你的后背?”
    傻女人轉(zhuǎn)了個身,把后背轉(zhuǎn)給老夫人,傻氣地問,“我后背有什么嗎?”
    “不是,我們進偏房,里面查看?!?
    “嗯?還是再進一次,不去了,我后背什么東西都沒有?!币怯惺裁?,閨女早說了。
    皺著眉頭瞪著簡老夫人,這個老女人不安好心,誰知道是不是被她騙進去后,就不讓她走了。
    無論老夫人如何好說歹說,傻女人都不愿意。
    無法,老夫人求救司空柔,“司姑娘,你看......”
    后者一擺手,事不關(guān)己,高高掛起地說,“老夫人,我說了,我娘背脊沒有胎記,她不是你們要找的人,抱歉,讓你們再一次的失望。但還是那句話,萬千世界,人有相-->>似,實屬正常。我們母女倆能與簡府的貴人長得相似,是我們母女倆莫大的榮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