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蛇和小綠龜表示,它們也有自己想要吃的做法。
    小白蛇想要兩條完整的烤牛腿,一條今天干掉,一條放在空間的儲糧倉里備用。
    小綠龜想要吃醬香牛肉,大塊大塊有筋道的牛肉,有咬勁,它要盯著最好吃的那個部位,要求顧小叔給它切成一大塊一大塊的,一會讓柔柔把這些肉肉放在配料充足的湯汁里燉。
    司空柔看著那兩只目光烔烔盯著人家干活的一蛇一龜,“......”還以為這兩小只又跑去哪里瘋玩了,之前去黃老頭的院子時,沒見它們跟上來,原來是在這里監(jiān)工。
    司空理的小車車騎過去,成為了監(jiān)工組的另一個成員。
    顧小叔,顧小弟,“......”可以別這樣看著我們嗎,壓力山大又陰風(fēng)陣陣,手都抖了。
    “閨女,閨女,你要吃什么綠菜,娘現(xiàn)在給你摘?!笨吹叫¢|女回來的傻女人幾個箭步跑了過來,自告奮勇要去摘菜。
    司空柔擺擺手,“還是我來吧,娘,你的手不適合做這種精致細(xì)膩的活?!?
    她那手輕輕一摘就能把整株菜給拔起來,可問題是人家的菜根還能繼續(xù)生長的,你這樣連菜帶根全給拔了起來,下一茬還怎么長?
    又得重新種,麻不麻煩,有重新種植的功夫,怕是又能吃兩茬了。
    傻女人看著自己長滿老繭的手,另一只手撓了撓頭,不解地問,“哪里不適合?”
    自己看過很多次大閨女摘菜時的動作,很簡單的。
    “哪哪都不適合,這些菜要不要澆水什么的?我摘完后一并給澆了吧?!?
    顧盼兒病了幾天,這一大塊的菜地估計(jì)都無人打理,懨兒吧唧的。
    喝慣了靈河水的菜菜們,這幾天喝的是普通的井水,當(dāng)然懨兒吧唧的了。
    顧盼兒和蕭時月都生病了,這里的菜地是蕭家那邊派了個婆子幫忙澆的水。
    不是竹屋廚房里的水,而是從井里挑過來的水來澆的,從靈河水到井水的落差體現(xiàn)在菜菜們的精神上,一株株都沒了精神,垂頭耷腦的。
    “閨女,你摘菜,我來澆水,我來澆水?!鄙蹬伺d沖沖地拿桶拿長勺,“閨女,走走?!?
    坐在輪椅上的顧盼兒,“娘,你別澆太多啦,菜喝水喝得多會死掉的?!?
    她那個力氣,真怕她一桶水全倒到一棵菜那里,豈不是要淹死菜嘛。
    “哎,行啦,我知道,我又不是小丑娃?!?
    無辜中槍的司空理剛好小車車又轉(zhuǎn)回了休閑區(qū)這邊,繞著司老夫人轉(zhuǎn)了兩圈,瞪了一眼傻女人后,又開開心心地轉(zhuǎn)去菜地那邊。
    顧盼兒總覺得她不靠譜,可別把菜地給嚯嚯了,“要不還是讓柔姐姐來吧,娘,你坐下來和老夫人聊聊天好了?!?
    傻女人才不管她,一溜煙已經(jīng)跑到了菜地那里,“哼哼哈哈”地提水去。
    司空柔轉(zhuǎn)身離開時突然想起來,診費(fèi)還沒有給人家,腳步停住,從懷里掏出一袋銀兩塞到司老夫人手上,“這是方雪醫(yī)師的診治費(fèi),感謝她及時的出手,要不然這兩人如今怕是翹辮子了。”
    司老夫人愣愣地看著這袋銀兩,“囡囡,這......”
    “這是給醫(yī)師的診治費(fèi),不是給你的,你不要把這錢給貪了?!背私o方雪的診治費(fèi),一會還得把那些藥材的費(fèi)用還給蕭家。
    司免在一旁傷心地說道,“柔兒-->>,小柔,你一定要分得這么清楚嗎?”
    “我這人喜歡數(shù)目分明?!彼究杖崮抗鉃鸀乜粗久猓壑樽愚D(zhuǎn)溜兩圈,試探性地問,“說起來,你弟弟或者你兒子的醫(yī)藥費(fèi),藥材費(fèi)那些,司老爺應(yīng)該會付的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