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輪椅上坐著的蕭時月假哭,“嗚嗚嗚,柔姐姐,你就這樣無情地拋棄我了嗎?”
    司空柔面無表情,斜眼一掃,“嗯,我知道你能體諒我的,快去吧?!?
    蕭時月轉頭想找司空理,“小理會想念我的對不對?”
    正在和蕭時音斗著氣的司空理,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蕭時月。
    蕭時音眼饞司空理的三輪小車車,她想要玩,但是司空理不讓,司空柔便又拿出一輛小車車,是目前的司空理無法騎行的。
    但是蕭時音可以,是那種沒有腳踏的兒童自行車,就是用雙腳踩地跑的那種自行車。因為不是三輪車,不能自動平衡,目前只能站立,卻不能走路的司空理并不能“駕駛”得了這款車。
    司空柔便拿出來先給蕭時音玩,六歲的女娃,身形并沒有高到哪里去,這款做給司空理的小車車還勉強算適合。
    拿到車,司空柔教了她幾遍后,自己能玩了,把好車頭便用腳跑動起來,“哼哧哼哧”地在空地那邊,繞著圈圈地跑,帶出一串又一串銀鈴般清脆的笑聲。
    沒一會兒就跑出一身的汗出來,把她的姨娘李姨娘給著急得,現(xiàn)在正是倒春寒的時候,稍不注意就會生病,更何況是這種出大汗的情況,風一吹就會著涼。
    孩子身子嬌弱,萬一生病了怎么辦。
    玩得興起的小孩子哪會聽話,無視了李姨娘的話,在前面跑著,時不時回頭嘲笑司空理的三輪車踩得慢吞吞。
    把不服氣的司空理氣得,一雙小腿想要踩出火來,可惜有這個心卻沒有這個力,僵直的腿并不那么的聽話。
    他此時的目標很明確,就是超過這個“呵呵”笑的人,哪有空理會蕭時月。
    蕭時月,“......”沒良心的,白帶你那么久的時間。
    司空柔懶得看她的表演,沒好氣地說,“行了,別磨蹭了,大家都在等你們呢?!?
    都是同一個方向,同一條路,黑燈瞎火的,三家人一起走也未嘗不可。
    喝得不輕的黃老頭已被蘇木和寒水在圍墻那邊接住,帶回了他的院子里,有兩個徒弟在,黃老頭有人照顧。
    還有幾個醉鬼,特別是司家那三個,本來在這里的司家人里就只有這三個男壯丁,還全喝醉了,走路搖搖晃晃,真怕他們從懸崖邊跳下去。
    司空柔“嘖”一聲,“我直接從這里把他們三人扔回司宅,你們在下面接他們吧?!?
    司老夫人哪能讓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用這樣丟臉的方式回家呀,“不,不,囡囡,他們能走,都是老爺們,摔一摔沒事的?!?
    作為散酒氣散得最久的那個人,司千暑站了起身,很好,沒有搖晃,清清喉嚨,“妹妹,不打緊,我能把父親和小叔扶回家?!?
    司免還能勉強走路,司疫就不行了,人都喝暈乎了,一個燈籠變成五個燈籠的那種。
    -->>蕭雨松和顧小叔一人一邊駕著司疫,“司大哥,我們來扶司疫小叔就行?!?
    司免有趙姨娘扶撐著,還能走路,蕭暮野也有他的姨娘們扶著,眾人便離開了休閑區(qū),各回各的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