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令今日照舊在病榻上用的晚餐,此刻好聲安慰她道“妙萱,別多想,娘不會故意為難你的,你就好好陪娘一下,過會兒我便差人過去叫你回來即可。”程妙萱聽他聲音干啞,若在以往她肯定親自上前去服侍他喝茶,只是現(xiàn)在她漸漸也開始看柳令不順眼,“哼”了一聲就走了。
一個半時辰,程妙萱在柳夫人身邊站到了天色全黑,柳夫人才冷聲讓她下去,還說她連伺候自己用茶都心不在焉的,可見平日里伺候少爺也沒有多認真細致。
她又是悶著一肚子氣回到了自己房中,牙齒咬得死緊,就怕自己會忍不住回嘴罵出來。
上一次她回了句嘴,柳夫人就說她不敬,讓她多站了一個時辰。
柳令已經(jīng)被丫鬟服侍著躺下入睡了,聽見她大力推門進來的動靜,迷糊睜眼抱歉道“妙萱,是我不好,先前派去了下人跟母親說屋里有事,讓你回來,母親、母親讓我不要插手,我……”
“哎呀,就別說了!累死人了!你娘就是要把我折騰死她才安心!”程妙萱將怒火都撒在了他身上。
晚上睡在一處榻上,程妙萱在黑暗里看著柳令那副萎靡的模樣,想著前段時間跟他弄了好幾回,怎么自己的肚子就還是沒動靜呢
啥時候自己才能懷上兒子等懷孕了就好了,也就不用再看那個惡婆婆的臉色每日立規(guī)矩,柳府的人還不都得寵著慣著自己!
程妙萱漸通人事之后,也熟悉了那事的道理,每次弄的時候柳令出不了大力,她就賣力些,就是想早日懷上身子。
難不成是柳令有陽虛之癥,所以很難讓自己懷上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