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這就是喬小姐所說的金玉良緣,哈哈哈,傅先生那樣驕矜的人,你也配染指?”
“喬夢然,從今天開始,我們也沒必要叫你喬小姐了吧?”
“喬家地位不保,她算哪門子小姐?我看是出來賣的小姐吧?”
這個圈子里,向來都是這樣,人心涼薄。
也唯有此刻,喬夢然才恍然明白,原來平常討好她的那些人的嘴臉是這樣的。
她坐在地上,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。
虎落平陽被犬欺,自古都是這樣的道理。
傅寒洲再上樓時,宋子衿不知道怎么從地上撐著坐了起來。
她背靠著墻壁,滿目瘡痍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鐘意。
她已經(jīng)毫無辦法,喊不醒她,哭不醒她。
而宋子衿,勉強撐著斷手,將指縫里的鋼針給拔了出來,她的手指也在滲血。
可不管再疼,她都毫無知覺了,她只是盯著鐘意,企圖用這種辦法喚醒她。
地上,鐘意還趴在那里,一動不動的,面色蒼白。
門被推開的時候,走廊外頭的光落了進來,宋子衿覺得刺眼,下意識的瞇了下眸子。
逆著虛晃的光影,她漸漸看清了來人。
而在看清的這一刻,所有的委屈都覆頂而來,宋子衿抽動著肩膀,嗚咽著哭出了聲音來。
傅寒洲三兩步過去,蹲在地上將她攬在懷中,手放在她后腦勺,讓她的臉靠在自己的頸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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