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時宴說完,抖了一下大衣,勢在必得的露出一抹笑意后,轉(zhuǎn)過身就走了。
留在陰影中的鐘意在發(fā)抖,在啜泣。
不知為何,她覺得顧時宴的話是真的。
她有理由相信,顧時宴一定會找到讓她妥協(xié)的辦法。
只是是什么手段,她目前并不知情。
她看著顧時宴離開的方向,他背影挺拔筆直,寒涼的夜色中,帶給人震顫的感覺。
他是那樣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路過的景色都為他黯然失色。
他明明有絕對的實力和傅寒洲抗衡,就算一時不能回轉(zhuǎn),可磨一磨,總會找到反擊的機會。
只是,那樣損失會很大,而他選擇了聰明人的辦法。
只要對他有利,就是利用女人,對他而,又怎么樣呢?
鐘意想,他本身就是這樣不講道義的人,不是嗎?
她很清楚的能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,她站立在那,卻渾身冰涼。
不一會兒,手機鈴聲響了。
鐘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她看來電顯示,是鐘祈年。
“哥哥?!苯油ê?,她聲音沙啞的喊了一聲。
鐘祈年的語氣充滿擔(dān)憂:“你人呢?去哪兒了?聽一樓的服務(wù)員說,剛剛包廂里出了點事情,你沒受影響吧?”
鐘意聽到關(guān)心,心頭很溫暖,她臉上明明有淚,卻笑了起來說:“哥哥,我沒事,沒受影響,剛剛聽到不好的聲音,我就出來了,你忙完了嗎?”
她將看到顧時宴的事情藏得干干凈凈,一點兒也不肯提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