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抖了抖肩膀,道:
“這有什么,她自己定下的規(guī)矩,含著淚也得執(zhí)行咯。”
“可是,去見一下那位總理助手也沒有什么吧,為什么你不肯出去呢?”
葉靜雯焦急地問我道。
我隨意撩了撩額頭上的劉海,道:
“在比賽開始之前,我什么人都不會見的。所以,誰來都是一樣……不說廢話了,就讓我們靜候比賽開始吧?!?
接下來的兩天時間,除了教皇親自邀請的餐宴之外,我就沒有面見任何國家的領(lǐng)導人或者特使。當然,也有不少的其他國家的訪問人試圖通過教皇的餐宴的來和我見面,但是都被我所提前洞悉而拒絕了。
教皇自然也是想從我的嘴里套取之前和蒂蘭圣雪對話的內(nèi)容,但是都被我含糊地糊弄了過去,只是告訴了教皇我和蒂蘭圣雪的關(guān)系非同一般,而且我有十足的把握獲得比賽的勝利。除此之外,我就對這方面的信息只字未提。同時,我還告訴了教皇我并不能從蒂蘭圣雪那里獲取關(guān)于我的比賽對手的信息,教皇無須擔心我有間諜的行為。至于這番話教皇相信幾分,那就是另說了。
很顯然,教皇已經(jīng)從蒂蘭圣雪那邊獲得了關(guān)于比賽流程安排的信息,我代表的梵蒂岡代表團的比賽對手和比賽國家都已經(jīng)確定。
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。但是教皇并沒有派遣任何的專機或者接送隊將我送至比賽地點。對于這一點,我卻是絲毫都不擔心。葉靜雯幾次讓我前去和意大利的代表人物見面,畢竟對方已經(jīng)知道了上帝游戲的事,對方派人前來和我談判,必然是也是和上帝游戲有關(guān)的事。但是我卻避而不談,這讓葉靜雯既無法理解,也有些不太高興。
除此之外,因為葉靜雯一直在梵蒂岡和我在一起,因此,這一次的腦力大賽,她自然也無法代表中國隊參賽。
時間一直到了第三天的正午十一點,教皇的衛(wèi)兵將我和葉靜雯請出了教皇宮,到達了
西斯廷教堂,在那里的會議廳里,十八名教廷核心成員繞著圓桌而坐,而在圓桌的正中央,則是面色沉肅的教皇。
教皇面色凝重地看著我,道:
“神無月先生,經(jīng)過這幾天的準備,我相信你一定做好了充足的準備,調(diào)整好了狀態(tài),按照天使下達的旨意,比賽即將開始,請您按照我們說好的,戴上你的眼罩吧,在比賽過程中,您將暫時無法知道比賽選手和比賽國的任何信息?!?
教皇內(nèi)侍遞給了我一副特制的環(huán)形眼罩,將它戴上后,我的視野瞬間變成了一片漆黑。
我淡然笑道:
“神父,放心吧,不管對手來自哪個國家,我都會將其毀得體無完膚的。輸給任何國家,對我來說,都是恥辱?!?
“希望你能夠兌現(xiàn)你的承諾?!苯袒收f道,“這一次,我們可都把寶押在你身上了。”
就在我話音落下之間,蒂蘭圣雪的聲音突然從天而降,響徹了整一座梵蒂岡城:
“來自各國的選手們,腦力比賽,現(xiàn)在開始!在這場殘酷的比賽中,任何失敗的選手都將被判為劣等基因而出局,等待著你們的,將是名譽、聲望、財產(chǎn)、自信,甚至生命的損失。請務必將你們的腦力發(fā)揮到極致!”
隨著蒂蘭圣雪的話音落下,整個世界在一段極短的時間里變?yōu)榱藰O其的寂靜,就仿佛突然墜入到了真空之中一般。
這種極其短暫的寂靜只沉默了三次心跳,就被一陣如同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和吶喊聲所打破,我能夠感覺到遠處的加油聲如同墻壁一般向我碾壓而來。利用雙耳效應,從音量和聲波方向來判斷,前來觀看這場比賽的人的數(shù)量絕對不小于十萬。
很顯然,此刻的我已經(jīng)到了除了西斯廷教堂之外另外一個空間,至于這個空間虛構(gòu)出來的,還是現(xiàn)實的空間,那就是兩說了。但是從周圍適宜的溫度,以及能夠容納至少十萬人的體積的場地來判斷,現(xiàn)實世界里并不存在這樣的場所,所以我應該是到了另外一個詭異的空間之中。
很快,我的耳邊傳來了教皇內(nèi)侍的聲音:
“天使大人,我們和神無月選手有過協(xié)議,在比賽過程中,他無法知道他的對手和比賽國籍是誰?!?
蒂蘭圣雪那清潤平靜的聲音立刻響了起來:
“放心吧,查爾莫斯先生,我會尊重你們的要求的,這個要求并不違反比賽規(guī)則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