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不是真的呢?至少也可以用你的性命來威懾某些人?!?
    “哦?那么,殺了我,試試看。”我冷冷地道,“有本事,現(xiàn)在就殺了我試試看。一剪梅?!?
    一剪梅的臉色變得陰沉了幾分,她的手中捧著一杯紅酒,徐徐地晃動了三圈,然后語氣突然變得厲殺了起來:
    “放肆?!?
    語畢,一剪梅那殷紅如染的唇角突然綻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:
    “既然你這么想玩,那就陪你玩玩好了??纯催@又是誰?”
    語畢,視頻中一剪梅的畫面再一次消失了,而接下來,取而代之的,則是兩道讓我心頭大顫的身影。
    是阿雪和煙煙!
    煙煙和阿雪被囚禁在一個鐵籠子之上,這個籠子則被放在一個巨大的蹺蹺板上,蹺蹺板的中央隔著一扇門高度的巨大砝碼,而在其另一側(cè),則是一些如同積木般堆疊的石塊。而這個蹺蹺板距離地面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,無數(shù)的斗狗正在發(fā)狂地跳起身來,試圖躍上蹺蹺板,或者通過撞擊蹺蹺板,好讓蹺蹺板上的鐵籠子墜落下去!
    可是,這個鐵籠子的頂部是露天的,而并非封閉,如果鐵籠子落地側(cè)翻,那么周圍的斗狗必然可以瞬間一擁而上,把煙煙和阿雪撕咬成碎片!
    “一剪梅,你個瘋女人!”我沖著在屏幕上重新浮現(xiàn)而出的一剪梅怒吼出聲,但是一剪梅卻是嘴唇抿著笑意,輕輕地品了一口紅酒,然后突然嗆到般哈哈大笑了起來。笑得那般放肆、那般喪心病狂,那般的……肆無忌憚。
    “喜歡我給你準備的這個游戲么?”一剪梅笑道,“其實我最喜歡做的事,就是讓那些自以為能夠駕馭女人的聰明男人,一點一點走向崩潰的感覺。看到了嗎,我可沒有限制你的行動,想要救你的兩個妹妹,唯一的辦法,就是跳到天平的另一邊,把斗狗引誘到你那邊去,那樣你那邊的重量增加,天平朝著你那一側(cè)下降,你那兩個妹妹就會翹起,她們就可以抓到掛在她們頭頂上的繩索,然后逃出升天了。我可沒有不給你救你妹妹的機會。既然你這個好哥哥把你妹妹的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重要,那么,就來驗證一下,你的心是不是真吧?”
    我怒吼一聲,然后一腳踢轉(zhuǎn)了身后的門把手,然后猛地向著外面一口氣狂沖而去!
    早已在房間外等得饑餓不已的斗狗們見到了我,一雙雙兇煞猙獰的眼中流露出了貪婪之色,紛紛向著我追逐而來!
    外面是一個圓形的地下廣場,廣場的中央就是那個巨大的“天平”,很顯然,這個天平以往是斗狗的擂臺,但是現(xiàn)在卻變成了玩弄我的游戲道具!
    “煙煙,阿雪!”我沖著天平之上的兩人高喊著。
    聽到我的呼聲,驚慌地擁抱著的煙煙和阿雪僵硬地轉(zhuǎn)過了臉來,呆呆地看著為,一臉的茫然。
    我知道煙煙和阿雪的記憶還沒有恢復(fù),加上我現(xiàn)在頭上罩著頭頭罩,她們也認不出我,于是我高喊道:
    “堅持住,不要怕!我現(xiàn)在就來救你們!”
    我一邊叫著一邊沖向了天平那堆放著雜物的一側(cè),而無數(shù)的斗狗爭相追到了我的身后,一只斗狗惡撲而來,一口咬住了我的大腿!我一個踉蹌,不慎翻到在了地上,那一刻,我的眼睛重重地撞在了頭盔眼鏡片上的尖針之上,剎那間,尖針重重地扎入了我的左眼之中,將我的眼瞳戳了個穿!
    “??!”眼球被戳破的劇痛瞬間讓我痛得全身發(fā)麻,難以喻的劇痛占據(jù)了我的全身,那一刻,我整個人都如同觸電般動彈不得,身體就像是無數(shù)毒蟲爬動般無法正常感知周圍的一切,但是接下來,就在我在地上劇烈抽搐的同時,第二只、第三只、第四只、第五只……不計其數(shù)的斗狗同時向著我瘋撲而來,如同泥沙而下!
    “不要!”當一只比特犬狠狠地向著我的臉部撲來,張開了上下顎彈出尖銳犬牙時,我聽到了阿雪那撕心裂肺的尖叫聲。
    —王一生線未完待續(xù)—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