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時候叫什么姐姐。
他身上的熱氣烹的她呼吸也不穩(wěn)起來。
黎墨白清潤的眸子緩緩變亮。
唇瓣相貼,他舌尖撬開她唇齒,急切地探入……
夕陽落下,濃重的霧氣彌漫了整個林間。
楚禾趴在黎墨白背上往回走。
他臉上還泛著潮紅,喘息也未平復(fù),發(fā)間的熊貓耳朵因為幾分鐘前失控的欲念,冒出來后就沒下去過。
楚禾伸手捏了下熊貓耳朵。
黎墨白身體驟然緊繃,呼吸再次粗重,沙啞的聲音顫的厲害:“姐姐,別動了。”
他難耐的身上的肌肉又燙又硬。
楚禾抱住他脖子就著袖子給他沾了的下臉上的汗水,吃吃地笑:
“都說了別招惹我,難受的是你自己,長記性了吧!”
黎墨白停下腳,轉(zhuǎn)回頭來,眸中欲念直白:
“我想要第一天來時,你給白麒哥哥那樣的?!?
楚禾頓時不愛笑了。
這人現(xiàn)在這么不好騙了嗎。
她裝傻:“你說的什么,我給白麒什么了?”
黎墨白握住她手,看著她,眼睛緩慢地眨,在她掌心撓了下。
不給她充楞的機會,溫吞道:
“姐姐,我都知道?!?
“……你不要跟白麒學(xué)壞,”楚禾二話不說,抱住他腦袋,將他的頭轉(zhuǎn)正,道,
“看路,前面就出林子了,回去我給你做竹筍、竹筒飯吃?!?
黎墨白:“姐姐……”
楚禾截住他:“再包些粽子。”
默了一默,黎墨白說:
“前天晚上下飛艇的時候,姐姐身上有監(jiān)察官的味道。”
楚禾呆滯一秒,道:“別告訴我,你為了這事,連圍魏救趙都用上了?!?
黎墨白一臉純白地看她。
楚禾感覺被騙了,抱住他的臉捏道:“黎墨白,你竟然扮豬吃老……”
他倆正鬧著玩,突然聽見好些人竊竊私語的聲音。
抬頭,發(fā)現(xiàn)幾米外顧凜的辦公室前聚集著好些哨兵和向?qū)А?
……
楚禾拍了拍黎墨白的肩膀。
黎墨白微蹲身,將她放下。
兩人過去。
楚禾碰了下前面的哨兵,問:
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?”
哨兵轉(zhuǎn)過頭來:“哦,是首席向?qū)?,我不知道,我也剛來?!?
聽到他們的聲音,另一邊的夏利抬腳。
楚禾轉(zhuǎn)眸,便見夏利走了過來。
他臉色不太對。
“怎么了?”楚禾面色微緊,
“長官出什么事了嗎?”
“不是長官,是松監(jiān)察官,”夏利遲疑了兩秒,道,
“周天悅的父母來了,說松監(jiān)察官因為你假公濟私,你要進去看一眼嗎?”
楚禾指自己,疑惑:“因為我?”
很難相信道,“松監(jiān)察官剛正起來連自己都罰,怎么可能因為我假公濟私,這里面有什么誤會吧?”
黎墨白和夏利靜默地看著她不說話。
“真的,”楚禾極力說服他們,
“我更相信是周天悅那個不講道理的在故意找茬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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