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德維爾張了張嘴,千年的悔恨與復(fù)雜情緒堵在喉嚨。
    就在這時,王座上的拉二發(fā)出了不悅的冷哼,打斷了蘭斯洛特的質(zhì)問。
    “無禮之徒!圓桌的狂犬!竟敢在余的神殿、在余的面前,如此喧嘩!視余之光輝如無物嗎?!”
    蘭斯洛特這才將視線轉(zhuǎn)向王座,不卑不亢地行禮,但語氣依舊急切。
    “太陽王陛下,在下蘭斯洛特,并無冒犯之意,此行只為追尋真相,解決圓桌內(nèi)部事務(wù),請陛下允準我與貝德維爾卿單獨對話!”
    “允準?”
    拉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光芒中的怒意轉(zhuǎn)化為一種戲謔的玩味。
    “余為何要允準?爾等圓桌的內(nèi)訌,在余看來,不過是狗咬狗的鬧劇”
    他的目光掃過下方的遠坂悠,又看向蘭斯洛特,一個念頭突然浮現(xiàn)。
    “不過…”奧茲曼迪亞斯話鋒一轉(zhuǎn),手指輕敲王座扶手。
    “余倒是對爾等的‘器量’頗感興趣。尤其是你,沉默的御主(遠坂悠)”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遠坂悠身上。
    他依舊面無表情,仿佛話題的中心不是自己。
    拉二的光芒中帶著顯而易見的考較與一絲惡趣味。
    “遠坂悠,余給你一個機會,戰(zhàn)勝眼前這只圓桌的狂犬(蘭斯洛特),無需擊殺,只需讓余看到你擁有足以讓余側(cè)目的‘價值’”
    他頓了頓,聲音變得嚴肅而具有份量,如同法老的宣告。
    “若你勝,余便承認爾等擁有與余結(jié)盟、共同討伐那偽神(獅子王)的資格!余將出兵,光輝之大復(fù)合神殿的力量,將為你所用!山之民的存續(xù),亦在余的庇護之下!”
    “但若你敗,或拒絕…”奧茲曼迪亞斯的聲音轉(zhuǎn)冷。
    “爾等便與這狂犬一同,化為余之神殿的基石吧!”
    條件拋出,簡單而殘酷。將結(jié)盟與否,直接系于遠坂悠與蘭斯洛特一戰(zhàn)的結(jié)果之上。
    藤丸立香和瑪修瞬間緊張起來。
    蘭斯洛特的強大他們早有耳聞,更是親眼見證了其超載湖光的恐怖威力。
    咒腕哈桑和三藏也面色凝重。
    蘭斯洛特皺起眉頭,他并不想進行無謂的戰(zhàn)斗,但太陽王的態(tài)度顯然無法通融。
    他看向遠坂悠,眼神復(fù)雜:“我并無意與你為敵,我只想…”
    遠坂悠打斷了蘭斯洛特的話。
    他甚至沒有去看蘭斯洛特,而是直接抬頭,迎向王座上那團耀眼的光芒,聲音平靜無波,沒有絲毫猶豫:
    “可以,但是,我要那根箭”
    箭?
    眾人面面相覷,而王座上的拉二則開始了哈哈大笑。
    “有趣,果然啊,實在是太有趣了,可以,余滿足你的愿望,贊美余的光輝吧!”
    話音落下,遠坂悠向前一步,走出了人群的庇護,獨自面對那位名震天下的湖上騎士。
    氣氛逐漸焦灼。
    蘭斯洛特感受到那股非同尋常的氣息,眼神瞬間變得銳利,他握緊了無毀的湖光,沉聲道。
    “既然如此…得罪了!”
    戰(zhàn)斗,一觸即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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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呆呆,我要去堵橋了,對不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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