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說了!你這個家伙,非常-->>危險!會把那條‘狗’從我們身邊奪走!所以,在此將你排除!”
    (……王?又是王?這條狗……是指庫·丘林?)
    (……所以,是那個所謂的‘狂王’派來滅口的?還是別的什么王?)
    遠(yuǎn)坂悠看著眼前這個一看就不好惹、噪音分貝超標(biāo)的綠色大塊頭。
    又想了想失蹤(還可能黑化了)的庫·丘林,以及這個混亂不堪、王者多如狗的特異點……
    他抬起手,有些疲憊地、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深深地、無聲地嘆了一口氣。
    (……呀嘞呀嘞,這班,真是加得沒完沒了……)
    但下一刻他眼神一凜。
    面對堵門的弗格斯和他那巨大的螺旋劍,遠(yuǎn)坂悠連一絲周旋的興致都沒有。
    他的耐心早已耗盡。
    他甚至懶得親自讓殺手皇后出手,戰(zhàn)斗儀再次亮起光芒。
    “berserker,rider,啟動”
    狂暴的赫拉克勒斯與駕馭著白馬的美杜莎同時現(xiàn)身!
    一個如同咆哮的山岳,一個如同疾馳的閃電,瞬間將礦坑入口那有限的空間變成了危險的角斗場。
    弗格斯雖然勇猛,但面對希臘最強半神狂戰(zhàn)士與迅捷如風(fēng)的女妖騎手的聯(lián)手夾擊,再加上地形不利,頓時陷入了苦戰(zhàn)。
    他的巨大螺旋劍每一次揮舞都帶著開山裂石的力量,卻被berserker以更狂暴的姿態(tài)硬生生接下。
    而rider則如同鬼魅般在他周圍穿梭,鎖鏈短劍尋找著鎧甲的縫隙。
    “可惡!以多欺少嗎?!不過老子喜歡!來戰(zhàn)個痛快!”
    弗格斯雖然處于下風(fēng),卻越戰(zhàn)越勇,狂笑著揮劍,但落敗只是時間問題。
    遠(yuǎn)坂悠就站在戰(zhàn)圈之外,冷漠地看著。
    幾分鐘后,伴隨著berserker一記足以撼動大地的重?fù)艉蛂ider鎖鏈的致命纏繞。
    弗格斯那高大的身軀終于開始逐漸化作靈子消散。
    “哼……不錯的力氣……這次是老子輸了……”弗格斯的身影變得虛幻,但他依舊咧著嘴笑著。
    遠(yuǎn)坂悠走到他即將消失的身影前,殺手皇后那無形壓迫感籠罩而下。
    “最后問一次,你口中的‘王’是誰?庫·丘林具體在什么位置?”
    弗格斯盡管靈基都在崩潰,卻依舊嘴硬地大笑道。
    “哈哈哈!想知道嗎?偏不告訴你!王的偉業(yè)豈是你這種來路不明的家伙可以窺探的!”
    “至于那條狗,你自己去找吧!找到算你本事!”
    就在遠(yuǎn)坂悠眼神徹底冷下來,考慮是否要用些非常手段(比如用第一炸彈慢慢“擦拭”他的靈基)進(jìn)行逼問時。
    一個急切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。
    “等等!請等一下!”
    只見羅賓漢背著虛弱不堪的羅摩,艱難地從礦坑深處跑了出來。
    羅摩不顧自己嚴(yán)重的傷勢,蒼白的臉上因為激動而泛起一絲不正常的紅暈。
    他死死盯著即將完全消散的弗格斯,用盡力氣喊道:
    “你!你知不知道‘悉多’在哪里?!本王的妻子!悉多!”
    “悉多?”
    弗格斯消散的動作微微一頓,他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,他看了看羅摩那與某人相似的面容。
    “哦……那個和你長得挺像的小丫頭啊……好像確實見過一個?!?
    “在哪里?!”
    羅摩的聲音都在顫抖,眼中爆發(fā)出前所未有的光芒。
    弗格斯嘿嘿一笑,說出了最后的情報:“好像是在……阿爾卡特拉斯島(肖申克的救贖原型就是那)上吧?那個鬼地方……嘿……”
    阿爾卡特拉斯島(肖申克的救贖原型就是那)
    話音未落,他巨大的身軀徹底化作金色的靈子,完全消散在空氣中,只留下那帶著回音的話語。
    “阿爾卡特拉斯島……”羅摩喃喃地重復(fù)著這個名字,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他緊緊抓住羅賓漢的肩膀。
    “聽到嗎?羅賓漢!悉多可能在那里!我們必須去!”
    羅賓漢連忙安撫他:“好好好,我們?nèi)?,我們一定去!但你先冷靜點,你的傷……”
    遠(yuǎn)坂悠面無表情地聽完了這段對話。(……悉多?妻子?阿爾卡特拉斯島?)
    (……與我無關(guān))
    他得到了庫·丘的消息,這就足夠了。
    至于那個島,那個叫悉多的女人,都是不必要的噪音。
    他不再理會激動不已的羅摩和忙于安撫的羅賓漢,直接轉(zhuǎn)身,朝著西邊的方向邁開步子。
    殺手皇后無聲地跟上。
    “喂?。∧阋ツ睦??”
    羅賓漢在后面喊道。
    遠(yuǎn)坂悠頭也不回,冷冷地拋下一句:
    “找狗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