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吳斯蕊的引領(lǐng)下,三人繞了幾個彎,最后來到了一座安靜的院子里,院子里裝飾的很好,櫻花下還掛著濕漉漉的秋千,顯然是受到了很好的招待。
烏氏倮輕聲道:“妹妹就在這間屋子里,你們兩個可以進(jìn)來了?!?
“嗯。”秋輕輕點(diǎn)頭,推開房門。
“吱呀?!币宦曒p響傳來。
房門被推開,里面的擺設(shè)很是雅致,秋進(jìn)了屋子,就見一個人躺在床上,兩個丫頭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她。
只是躺在床榻上的烏氏盈雙目微閉,一張慘白的小臉更是惹人憐惜。
春一抬頭,眉頭就擰了起來:“小邱,你是不是發(fā)現(xiàn),她嘴唇發(fā)紫,好像中了毒?”
她走到烏氏盈身邊,在她身邊坐下,伸出手搭在她的手腕上,只覺她的脈象很淡,生機(jī)也很微弱。
秋微微一愣,想起數(shù)天之前見到的那名女子,那女子氣色極好,望著自家少爺?shù)哪抗庖蔡貏e親昵,這才過了幾天,便變得如此嬌弱?
“令師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?有沒有給你們家小姐下過藥?”
兩名侍女憂心忡忡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,微微搖了搖頭,有些擔(dān)心的說道:“連幾位太醫(yī)都看不出來,都是搖頭離開,說自己不行!”
“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有本事的醫(yī)生,你要是不會說話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?!?
春花“噗嗤”一聲,說道:“我同意你的說法,但那幾個郎中倒是有幾分自覺,自知不行?!?
秋皺著眉,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,面色有些不好,嘲諷他耍寶,回頭一看,秋兒沒吭聲,便把疑問咽了回去,抿唇道:“怎么了”
“烏小姐中了一種奇毒,需要一位修為高深之人,才能幫她驅(qū)毒,但她身上的毒并未擴(kuò)散,如果五天之內(nèi)不能排出,恐怕烏小姐就會有生命危險?!?
“很厲害?我們倆能行么?”春剛開口,就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,皺著眉頭說道。
秋望著春道:“不行,只有少爺才能做到?!?
“……”
只有少爺才能做到這一點(diǎn),難道是中毒了?
“怎么回事?就連您都沒辦法幫我們小姐?”兩個丫鬟一臉茫然的望著秋兒。
“嗯,回頭我會向少爺匯報的?!?
“你家少爺行不行?”侍女急忙問道。
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那丫鬟嚇得連連后退,面色慘白,張了張嘴,想要說什么,可話到嘴邊,又說不出話來。
春子“嗤笑”一聲,目光帶著幾分譏誚,望著這丫鬟,淡然道:“你也配?居然還問我們少爺,你當(dāng)自己是誰?”
那丫鬟緊緊抿住了嘴唇,卻沒發(fā)出半點(diǎn)聲響。
“我們回去,不必理會她?!?
“你再想想,烏小姐有沒有遇到一個來歷不明的人,給她下了藥,這一點(diǎn),我會向少爺匯報的。”
“好,那就多謝了?!睘跏宵x怔了許久,終于回過神來,顫聲道。
邱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帶著春相匆匆而去。
到了府中,秋兒問著:“好久不見,你是不是都不知道該怎么做了?”
春正在心里琢磨著烏氏盈中毒的事情,被她罵了一頓,尷尬的抓抓頭發(fā):“我沒有忘記,我沒有忘記,你不要那么認(rèn)真!太可怕了?!?
“春兒,你可別一次又一次地認(rèn)錯,我和主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?!?
四周的氣氛頓時變得陰冷起來,好在這條小道上從來沒有人經(jīng)過,春頓了頓,低著頭,低聲道:“我-->>明白了,代我跟你打個招呼,我就回去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