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為帶著孩子,能肆無忌憚刺激溫晚澄,她才不把你這個討厭鬼帶在身邊!
煩死了!
沈宜萱昨天跟人換班,周沐剛接她回家,還沒離開呢,陸昀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,抓住沈宜萱的胳膊問道:“沈宜萱,小晚去哪里了?”
沈宜萱一看到陸昀,就火冒三丈,擼起袖子怒道:“陸昀,你什么時候把媳婦寄放在我這兒了?你有臉跑來問我要?”
陸昀滿臉急切,根本不在意她的態(tài)度,只急忙說道:“小晚昨晚從陸家跑出去了,到現(xiàn)在我都沒找到她,整整一夜一天了,現(xiàn)在都下午五點了!”
他找了這么久,又乏又累,眼底的疲憊藏都藏不住。
沈宜萱早就知道溫晚澄今天坐火車去羊城,但她絕不會告訴陸昀這個渣男。
她故意問道:“我從昨天換班,剛剛才下班,為什么她昨晚從陸家跑出去?三更半夜,她去哪里,有沒有危險,你說清楚!”
說話時,她憤怒地伸手捏住陸昀的領(lǐng)子。
周沐眉頭一皺,走過來把她的手掰開,沉聲道:“你要想打他,我?guī)湍愦?,別把自己的手弄傷了。”
陸昀都快瘋了,哪有閑心看他們秀恩愛,只急切地追問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?”
“我不知道!我怎么會知道?”沈宜萱沒好氣地說。
陸昀急得語無倫次: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也不知道趙金瓊為什么會在房間里。”
這個信息量太大,沈宜萱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陸昀除了一個阮疏禾,竟然還有一個趙金瓊?
她剛松開的手再一次攥住陸昀的領(lǐng)口。
沈宜萱氣得磨了磨牙:“陸昀,我告訴你,要是晚晚因為你出了意外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陸昀頓時茫然了,她昨晚跑出去時肯定很傷心,傷心之后會去哪呢?
“你幫我想想,她還會去哪?”陸昀急切地問。
面對這樣的陸昀,沈宜萱沒好氣地吼道:“陸昀,你整天就知道維護阮疏禾那個賤人!現(xiàn)在又為了一個趙金瓊把晚晚氣跑了。”
“不是剛好成全你們一對渣男賤女,你給我滾,別出現(xiàn)在我家!看到你就生氣!別說我不知道晚晚在哪,我要是知道,我也要勸她遠走高飛,此生都不要再見到你這種渣男!”
陸昀氣得眼睛紅脖子粗,他冷冷地瞪著沈宜萱,剛想發(fā)作,就被一個力道扯住了。
周沐把他直接一扒拉,沉聲道:“你沒資格在這里大呼小叫?!?
陸昀在沈宜萱這里碰了壁,心口一窒。
沈宜萱是溫晚澄最好的朋友,她沒來這里。
會不會出意外了?
不行,他要去報警。
看著陸昀突然瘋了一樣地跑了,沈宜萱氣得啐了一口。
……
坐在火車上的溫晚澄,目光淡淡地看著窗外疾馳而過的景物,手指輕輕觸摸著玻璃。
原來自由呼吸的感覺這么暢快,像脫繭的蝴蝶獲得新生,一切都覺得新鮮。
蘇新華遞過來一塊面包,問道:“餓不餓?吃點面包,還有半個小時到下一站,我們可以下去吃面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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