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
顧嶼森走過來,手里拿著一把鐵鉗子,鉗子上夾著一小塊肉,遞給陸昀:“這是他的肉,拿去醫(yī)院看看能不能接上去,出于人道主義,我們家愿意出醫(yī)藥費?!?
陸昀看著那一小塊肉,臉色僵住。
把人咬成這樣,只出醫(yī)藥費就完了?
可現(xiàn)在不是糾結(jié)這個的時候,他總不能拿手直接接,只能讓旁邊的傭人找個東西裝。
老太太看得差點暈過去,趕緊吼陸曉美:“還愣著干什么?快叫救護車,再去廚房拿個冰盒過來!”
陸曉美這才回神,匆匆忙忙往屋里沖。
離這不遠,溫晚澄雖然覺得解氣,但也知道這事后果嚴重,頻頻往狗窩的方向看。
顧川看出她的擔(dān)心,安慰道:“不用擔(dān)心,森哥會處理好的?!?
“我實在是沒辦法才這么做的?!睖赝沓涡÷曊f道。
“你沒錯。”顧川說道:“在力量懸殊的時候,選擇最有利于自己的方法,這沒什么不對?!?
溫晚澄心里稍安,輕輕點了點頭。
很快,救護車來了,唐硯被抬上擔(dān)架送走。
陸昀回頭,目光掃過人群,問道:“小晚呢?”
老太太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,瞪著陸昀:“這就是她干的好事!讓她給我滾出來!”
溫晚澄從樹后走出來,一臉平靜地問道:“奶奶,您找我什么事?”
“剛剛唐硯的事,是你干的?!彪m然是問話,但卻是肯定的語氣。
溫晚澄擺出無辜的表情:“奶奶,您說什么呢?我好端端的,為什么要動唐硯?再說了,我跟他又不熟,他怎么可能聽我的話,跑到小黑的狗窩里去?”
她頓了頓,故意提高聲音道:“他那么大個人,您總不會說是我把他推進去的吧?”
“不是你推進去的,是你上的鎖。”老太太一副要溫晚澄死腦模樣。
溫晚澄知道這一點她逃不掉,只能說道:“他一個大男人,脫光褲子沖進去,我害怕,怕他出來嚇到別人,所以,就好心地把門關(guān)了,太久沒在這邊,我也不知道,小黑還在里面睡覺。”
“再說了,他這種突然脫褲子進狗窩是什么奇怪的癖好,還是得了什么病癥?。俊?
關(guān)銀珊氣得磨牙,剛想喊溫晚澄,就對上陸昀冰冷的眼神,只好改口:“嫂子,話不是這么說的,我表哥絕對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,再說了他就算有不對的地方,你鎖了門也不對?!?
“那門也不是我鎖的,只不過旁邊有根棍子,我想遞過他,但是,我一怕就跑了,誰知道,風(fēng)把木棍吹卡上了?!?
誰都知道,她在說謊。
但又能怎么樣?
還能說出他們的目的嗎?
溫晚澄問關(guān)銀珊:“其實這件事不能怪我,你表哥是什么操作呢?難道是覬覦顧家的狗很久了?哪怕是到陸家來做客,也往人家的狗窩里面沖?他到底有沒有想過,陸家的臉會被他丟盡?”
她掃過周圍圍觀說道:“那么多人看著,大家都知道陸家的親戚有戀狗的癖好,話不能傳,要是人家把親戚兩個字去掉了,到時候,還要陸家來承受這些風(fēng)風(fēng)語?!?
“這件事究根歸底,最倒霉的,會是陸昀,說不定,名聲都要跟著受損了?!?
“陸家的臉這樣丟的,會不會有點冤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