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已經(jīng)做了,那就只能努力把這些事情做好。慶幸的是,有顧嶼森和顧川在,他們安排事情的速度都非??臁?
顧嶼森還有別的事,不可能一直留在溫晚澄這里,所以他準備離開。
他對著溫晚澄說道:“我先走了。后續(xù)有什么具體事情需要處理,你可以讓人給顧川留,也可以等我過來再說。”
溫晚澄點點頭。
外面的鬧劇還沒有停下來,但陸昀已經(jīng)心力交瘁,再也不想和阮疏禾糾纏下去了。
陸昀轉(zhuǎn)身就要走,阮疏禾卻死死攔住他:“你今天必須把話跟我說清楚!我到底有沒有跟溫晚澄說那些話?”
陸昀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阮疏禾發(fā)起瘋來有多離譜。
他冷聲道:“你有沒有說,你心里清楚,我心里也清楚。”
“這個店可以給你,之前答應(yīng)你的東西也可以給你?!彼D了頓,眼神里滿是失望:“但是阮疏禾,我對你太失望了?!?
那眼神里的冰涼,讓阮疏禾忍不住抖了一下,這種冷意,是她從未在陸昀眼里見過的。
阮疏禾也很無奈,今天要是不這么鬧一場,她根本躲不過去。
雖然暫時脫身了,但她在這條街的名聲,也算是徹底毀了。
阮疏禾目光怨毒地看向回瀾閣的店門口,溫晚澄,居然敢跟陸昀對質(zhì)她說過的話,等著瞧!
……
下午,沈宜萱終于回來了。
溫晚澄喜出望外:“你可算回來了!你要是再不來,我都要去貼尋人啟事了?!?
沈宜萱嘆了口氣:“我確實差一點就回不來了。”
溫晚澄嚇了一跳,趕緊問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是周家的人。”沈宜萱說道。
“周家的人又做了什么?他們是不是對你做了什么?”溫晚澄拉著她上上下下打量,滿臉擔憂。
沈宜萱搖搖頭:“我沒事,這幾天我媽被氣病了,我沒辦法走開,一直在照顧她?!?
她頓了頓,繼續(xù)說道:“另外就是周家的人對我施壓,逼我去周沐的單位撤銷離婚報告的申請。他們逼得實在太緊,我根本抽不開身過來,我知道店里很忙,對不起?!?
看著沈宜萱心力交瘁的模樣,溫晚澄伸手抱了抱她:“我們之間說這些客氣話做什么。”
“那他們?yōu)槭裁赐蝗环拍慊貋砹??”溫晚澄追問?
沈宜萱皺了皺眉:“我也覺得有點奇怪?!?
她看向溫晚澄,解釋道:“周家人一開始態(tài)度超級強硬,關(guān)聯(lián)聯(lián)你還記得嗎?她都跑過去恐嚇我好幾次了。但是昨天下午,她突然被人帶走了?!?
“什么意思?”溫晚澄聽得云里霧里。
沈宜萱說道:“帶走她的是派出所的人,說她涉嫌同謀。好像是上次在周家做了什么違法的事,具體的我也聽不太清楚,只知道關(guān)聯(lián)聯(lián)一直在喊冤?!?
溫晚澄這才想起,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,都沒來得及問,當初背后搞鬼的人究竟是誰。難道說,那個背后的人就只有關(guān)聯(lián)聯(lián)?
“秦露呢?她有沒有參與其中?”溫晚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