玲瓏先例厭惡的感覺更甚。
    聽著里面?zhèn)鱽淼母鞣N淫穢不堪的語,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    看著一臉期待的小伙計,她微微地點頭,這名小伙計便領(lǐng)著她進(jìn)去了。
    其實她的想法既簡單又天真,在她認(rèn)為,這種煙花柳巷之地最是人多嘈雜。
    這些資歷老的姑娘在這地方呆的時間也就越久,知道的肯定要比這些新來的姑娘多。
    何況劉峰在這一帶的名聲響亮,作為虎嘯軍的大將軍,現(xiàn)在又是陛下親自冊封的縣令,天下第一縣令。
    這么大的名頭在這里,他要是常來這樣的煙花柳巷之地,這些姑娘們必然知道。
    所以她要了這樣一位姑娘,到時候和她一打聽,不就什么都知道了。
    不過這種煙花之地,雖然是出賣身體,但是向來競爭激烈,過了那么一兩年的紅利期立馬就不行了。
    這幾個月來,老鴇子又在各地買來了不少的姑娘,的新人很多,曾經(jīng)在有著自己一席之地的華容姑娘也便被冷落了起來。
    在妓院這種地方,什么人能成為頭牌,那不是你長得好看就能行,還需要有人捧場。
    要是你的金主足夠多,那么你就是頭牌,反之,如果你長得好看,但是沒有金主捧場,自然也就一直是籍籍無名的狀態(tài)。
    現(xiàn)在的華容姑娘雖然風(fēng)韻猶存,但是畢竟過氣了。
    若是有人現(xiàn)在還一來就點名要秋月姑娘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要么這個人是傻子,要么就是那些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銀子的老色皮了。
    華容姑娘性子恬淡,現(xiàn)在她的生意少了,每天這個時候是最熱鬧的時候,她總會依在二樓的木制欄桿上,垂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。
    這一切的喧囂似乎都已經(jīng)與他無關(guān)了。
    心里難免會有諸多的感慨。
    不過今晚她卻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    是的,劉峰。
    這個人多余來說是個異類,可以說是的掃把星也不為過。
    每次只要是他來,那么多多少少的都要出點事情。
    劉峰現(xiàn)在的身份不同了,和以前沒辦法比了,這次來了之后,負(fù)責(zé)接待的小斯幾乎全程大氣不敢出一下。
    甚至腰都不敢直起來。
    他們是真的害怕。
    上一次,劉峰大鬧,不說別的,二話不說就殺了那位來自異域的美女。
    更是為了報仇,殺了對他有仇的王夫人。
    當(dāng)時據(jù)說是一位大將軍專門出面為劉峰善后,那時候,他才開始組建軍隊,而如今劉峰再來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是大將軍了。
    華容甚至在猜測,這次劉峰看上了那位姑娘,會不會又把人玩死在房間內(nèi)。
    要是一般的客人來了,遇上這種不好伺候的主兒還可以果斷地拒絕。
    但是偏偏劉峰不行,不但不能拒絕,還需要小心翼翼地伺候。
    要是誰把劉峰得罪了,他又在這里大鬧一場,那么沒辦法,老鴇子只能說一聲酒水全免費。
    “真是該死的東西?!?
    “怎么又來了?!?
    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,老鴇子就做了決定,只要是劉峰來,那就讓華容伺候。
    可是時間過去了這么久,華容一次也沒有等到劉峰。
    但是這家伙現(xiàn)在來了,而他也過氣了。
    在所有和劉峰當(dāng)初接觸過的姑-->>娘中,活著的就只有她華容一個了。
    可以數(shù)得過來,之前和劉峰接觸最早的王夫人就慘死在這大廳里。
    而那位據(jù)說是來自異域的花魁,僅僅是一支舞的時間,選中了劉峰,卻死在了房間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