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:“哼,一-->>碼歸一碼,就算他今晚幫了我,我還是會堅定地反對你們兩個在一起的,這是原則性問題!”
時知渺只覺得小腿肚上的觸感還殘留著,極其不自然:“你放心!我們不會在一起的!”
誰想跟這個變態(tài)在一起?!
陳紓禾喜滋滋地看了一下余額,挽住時知渺的胳膊:“咱們明天去逛街,姐們兒請客,看上什么隨便買!這可是飛來橫財!”
徐斯禮今晚有那么多工作的原因是,他正在遠程指導一個跨國收購案。
要不是平時想跟時知渺說句話難如登天,慶功宴名正順,機會難得,他也不會勉強自己,在百忙中抽空出席這個晚宴。
但現(xiàn)在看,來得不虧。
徐斯禮一邊講電話,一邊想時知渺冷著臉紅著耳朵的樣子,嘴角彎起,他一心兩用,都不耽誤。
結束電話,交代周祺幾件工作,而后就讓他離開。
徐斯禮拿出煙,想舒緩一下疲憊,但剛抽一口,就感覺到一陣莫名的燥熱從小腹升起,而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心跳也開始加速,腦袋甚至有些許發(fā)暈。
徐斯禮抬手揉了揉眉骨,以為是太累了身體開始抗議,便掐了煙,去洗手間,用冷水洗了把臉清醒。
然而從洗手間出來,那陣暈眩感非但沒有減輕,反而更重了。
他腳步有些踉蹌,連忙抬手扶上墻。
尾隨了徐斯禮一晚上的宋鑫,見狀,狂喜!
沒錯!徐斯禮喝的就是那杯加料的酒!
他立刻上前,裝作關切地扶住他:“徐哥,你怎么了?是不是喝多了?”
徐斯禮渾身發(fā)熱,不禁扯了扯領帶,眼前有些重影,他勉強認出是宋鑫,含糊地“嗯”了聲。
“那我扶你到休息室!”
宋鑫半扶半架,把他弄進最近一間休息室,放在沙發(fā)上,“徐哥,你在這等著,我去拿解酒藥?!?
說完迅速退出房間,反鎖上門,掏出手機,撥出號碼:“妍妍,快來休息室,徐哥就在里面!!”
電話那頭的薛昭妍故作緊張:“鑫哥,這樣真的可以嗎?”
“當然可以!只要生米煮成熟飯,你再懷上他的孩子,他就甩不掉你了!”
薛昭妍猶豫著答應:“那……我馬上到!”
休息室里,徐斯禮覺得體內的火越燒越旺。
他仰起頭,脖頸繃得很緊,喉結難耐地滾動。
他閉上眼,試圖冷靜,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浮現(xiàn)出時知渺清冷的臉、柔軟的唇、纖細的腰肢,還有她眼波含情瞪著他的樣子……
他煩躁地皺眉,可那股隱隱約約的沖動卻無法克制。
徐斯禮不蠢,已經(jīng)意識到自己可能被人下藥了。
此時此刻,他沒空去追究是哪個狗膽包天的人做的,自己又是什么時候中招,他得先解決這個狀態(tài)……
他勉強站起身,扶著墻,從休息室的另一扇門離開。
于是。
等薛昭妍趕到,宋鑫打開休息室,就發(fā)現(xiàn)里面已經(jīng)空無一人。
·
走廊燈光柔和,鋪著厚厚的地毯,徐斯禮扶著墻,腳步踉蹌,轉彎時險些撞上來人。
對方后退兩步,猶豫地喊了一句:“……徐總?”
徐斯禮勉強抬起頭,模糊的視線里出現(xiàn)一個身穿白色禮服的女人,他看不清臉,只覺得那身影有些熟悉。
阮聽竹今晚一直在找機會,想和他說話,沒想到在這里遇到落單的他。
“徐總,我……我一直想問,你還記得我嗎?”
她過于緊張,以至于沒注意到徐斯禮狀態(tài)不對。
徐斯禮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,對方的聲音像隔著水,聽不清……她是時知渺嗎?
阮聽竹抿了抿唇:“我知道你現(xiàn)在有家庭,我也不是想做什么,只是我這些年一直耿耿于懷,就想找你問一個答案?!?
“你當年為什么不肯接受我?”
徐斯禮突然抓住她的手。
在她愣神的瞬間,一把將她扯進旁邊的休息室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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