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冷眼看著蕭祈今瞬間緊繃的側(cè)臉,心里一片冰涼。
“我馬上到。”蕭祈今掛斷電話,轉(zhuǎn)向白卿卿時眼中帶著歉意,“以柔出車禍了,我得”
“去吧?!卑浊淝浯驍嗨曇羝届o得可怕,“你妹妹比較重要,不是嗎?”
這早就不是第一次了。
蕭以柔哪怕不是受傷,只要一給他打電話,無論什么借口,他都會立即趕到她身邊。
蕭祈今眉頭緊鎖:“卿卿,她可能傷得很重,你知道她體弱,血型也比較特殊”
“我說了,你去?。 卑浊淝渫蝗惶岣咭袅?,引得周圍食客紛紛側(cè)目。
她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翻涌的情緒,“我自己能回去,不勞蕭總費心?!?
蕭祈今站在原地,喉結(jié)滾動:“我先送你回桃花塢?!?
“不用?!卑浊淝渥テ痫L(fēng)衣起身,“別讓你妹妹等急了,萬一有個三長兩短,蕭總又要怪在我頭上。”
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過去。
蕭祈今臉色瞬間陰沉:“白卿卿!”
她說話總要這么刺人嗎?
“怎么?我說錯了?”她回眸看他,眼底滿是譏諷,“三年前你不就是這樣?為了她一句話,連我們的新婚夜都能拋下?!?
他們結(jié)婚那夜,蕭以柔隨便用了個借口,就把他叫走,讓她獨守空房一夜。
第二天,他就帶著蕭以柔去國,一走就是三年。
蕭祈今瞳孔微縮,似乎想說什么,但手機(jī)再次響起。
白卿卿不再看他,轉(zhuǎn)身大步離開餐廳。
秋夜的冷風(fēng)迎面撲來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手在發(fā)抖。
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“卿卿!”蕭祈今追上來抓住她的胳膊,“等我處理完醫(yī)院的事,我們再談?!?
白卿卿甩開他的手,頭也不回地攔了輛出租車。
上車前,她丟下一句話:“蕭祈今,你永遠(yuǎn)都是這樣。一遇到蕭以柔,我就什么都不是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