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陷阱?!痹鴲倲蒯斀罔F地說,“肯定是蕭以柔搞的鬼!”
白卿卿盯著照片中父親陌生的笑容,胸口發(fā)悶。
她突然想起蕭以柔今天反常的來訪,和那句意味深長的“希望我們以后還能常見面”
“我要去?!彼蝗徽f,聲音異常堅定。
“你瘋了?”曾悅瞪大眼睛,“你現在懷著孕,萬一出事”
“如果這真的是我父親”白卿卿的指尖輕撫照片,“我必須知道真相?!?
她抬頭看向曾悅,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,“但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?!?
曾悅警惕地瞇起眼:“什么忙?”
“幫我準備一套監(jiān)聽設備?!卑浊淝鋲旱吐曇簦斑€有別告訴蕭祈今?!?
“但你必須要帶上保鏢?!痹鴲傓植贿^白卿卿,語氣認真的叮囑道。
“好。”白卿卿也不會拿自己和孩子冒險。
窗外,夕陽的余暉染紅了半邊天空。
夕陽的余暉將廢棄倉庫染成血色,白卿卿站在銹跡斑斑的鐵門前,手指不自覺地撫上小腹。
保鏢的車停在五十米開外,按照約定隨時待命。
“小姐,還是讓我們陪您進去吧?!睂χv機里傳來保鏢擔憂的聲音。
“不用,有情況我會立刻呼叫。”她深吸一口氣,推開了吱呀作響的鐵門。
倉庫內昏暗潮濕,灰塵在斜射的光線中飛舞。
白卿卿打開手機照明,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未知的領域。
地面上散落著各種雜物,鞋踩在一張舊報紙上,發(fā)出輕微的沙沙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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