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賤人!”面具男反手又是一記耳光,打得她耳中嗡鳴。
布料撕裂的聲音在空蕩的倉庫里格外刺耳。
白卿卿絕望地看向被綁在椅子上的保鏢,大壯目眥欲裂,額頭青筋暴起:“畜生!放開夫人!”
“急什么?”藍(lán)色面具男獰笑著掏出手機(jī),“一會兒讓你親眼看著,視頻還會送到蕭總手里”
白卿卿的眼淚混著血水滑落:“你們到底為什么要這樣”
“為什么?”紅色面具男一把揪住她的頭發(fā),“有人出高價要?dú)Я四悖荒苷f蕭夫人很值錢啊,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”
這句話如同一盆冰水澆下,到底是誰,要這么惡毒?
冰冷的混凝土刺痛著白卿卿的背部,倉庫里霉味和機(jī)油味混合的濁氣讓她本就翻騰的胃更加難受。
她蜷縮在角落,雙手本能地護(hù)住腹部,那里正孕育著她和蕭祈今一個月的小生命。
“求求你們我懷孕了”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句子,淚水模糊了視線,只能看到三個戴著紅、藍(lán)、黑色面具的高大身影向她逼近。
紅色面具男突然爆發(fā)出一陣刺耳的大笑,那笑聲在空曠的倉庫里回蕩,像鈍刀一樣割著白卿卿的神經(jīng)。
“孕婦?”他蹲下身,粗糙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“老子還沒嘗過孕婦是什么滋味呢!”
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,帶著煙草和酒精的腐臭。
白卿卿胃部一陣痙攣,差點吐出來。
紅面具的手已經(jīng)粗暴地扯開她的衣領(lǐng),紐扣崩飛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。
“不要!”她尖叫著掙扎,指甲劃過對方的手臂。
紅面具吃痛松手,反手就是一記耳光,白卿卿的頭猛地偏向一側(cè),嘴里立刻嘗到了血腥味。
“賤貨!”紅面具揪住她的頭發(fā),將她拖到倉庫中央,“今天不把你玩爛,老子就不姓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