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?”蕭以柔猛地抬頭,聲音尖利得刺耳,“她的孩子還在!”
那幫人是純粹的廢物嗎?
媽的!
她明明給了他們這么好的機會,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。
果然便宜沒好貨!
保鏢沒有回答,只是對同伴使了個眼色:“看好她,等蕭總發(fā)落。”
鐵門重重關上,蕭以柔獨自坐在昏暗的地下室里。
她緩緩低下頭,長發(fā)遮住了她猙獰的表情。
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輪椅扶手,那里藏著一片鋒利的刀片。
醫(yī)院走廊慘白的燈光下,蕭祈今站在病房外,透過玻璃窗看著里面昏睡的白卿卿。
她蒼白的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,纖細的手腕上纏著厚厚的繃帶。
曾悅拎著兩杯咖啡走過來,遞給他一杯:“醫(yī)生說孩子暫時沒事,但卿卿受了驚嚇,需要靜養(yǎng)。”
她苦笑著搖頭,“這丫頭真是多災多難,剛出院又進來?!?
蕭祈今接過咖啡卻沒喝,指節(jié)捏得發(fā)白:“我會給她安排更多保鏢?!?
他聲音低沉得像壓著暴風雨,“是我疏忽了?!?
“查到是誰做的了嗎?”曾悅靠在墻上,目光銳利。
“蕭以柔有這個可能,但沒有更多證據證明?!笔捚斫裱凵耜廁v,下頜線繃得緊緊的,“我待會兒去見她?!?
曾悅突然站直身體:“如果真是她做的,你不會放過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