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妝容早已花掉,精心打理的卷發(fā)凌亂地貼在臉上,看起來狼狽不堪。
“哥哥!”她眼眶瞬間紅了,“你終于來了!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他們冤枉我”
蕭祈今站在門口沒動,陰影籠罩著他的面容,看不清表情。
蕭以柔推著輪椅過來,想要抓住他的手臂,卻被保鏢攔住。
她仰著臉,淚水順著臉頰滑落:“哥哥,你相信我,我怎么會傷害卿卿姐?一定是有人陷害我!”
“何況她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,那就是我的侄子,我更不可能對她下手了啊?!?
“陷害你?”蕭祈今終于開口,聲音低沉得可怕。
蕭以柔的哭聲戛然而止,臉上的淚痕在昏暗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。
她死死盯著蕭祈今,指甲深深掐進輪椅扶手:“你要現(xiàn)在就把我送走?”
“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?!笔捚斫裾Z氣冷漠道:“r國的療養(yǎng)院,環(huán)境很好?!?
蕭以柔顫抖著手拿起機票,突然瘋狂地撕成碎片,“我不去!憑什么為了那個賤人”
“注意你的措辭。”蕭祈今猛地掐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讓她痛呼出聲,“看在你曾是我妹妹的份上,這是我最后的仁慈?!?
地下室里回蕩著蕭以柔急促的喘息聲。
她突然神經(jīng)質(zhì)地笑起來:“仁慈?哥哥,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冷,還要把我送到r國去”
她轉(zhuǎn)動輪椅靠近,“是白卿卿父親的事讓你這么生氣嗎?”
蕭祈今眼神驟冷:“誰告訴你白云康的事?”
這件事到現(xiàn)在,他也沒調(diào)查出來。
“你猜啊。”蕭以柔歪著頭,露出天真的表情,“不如讓卿卿姐親自來問我?說不定我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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