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行止開門見山,“你跟許傾城在一起?”
“對啊,怎么了?”
“在哪兒了,這么晚還不回家?”宋行止問的不動聲色,想著傅靖霆方才電話里的冷笑。
“在傾城家里呢,伯母喜歡吃我做的竹林雞,我做好了讓傾城明天帶過去,伯母就能吃了。
”許家的事情很復雜,宋行止明白的告訴許傾城,他不能雪中送炭,但絕對不會落井下石。
每個家族都有自己的利益體,牽一發(fā)而動全身。
她理解。
所以這不妨礙宋暢跟她的閨蜜情,許傾城其實心里很明白,宋暢過來只是想陪陪她,其他都是借口。
“真乖,早點回家。
”宋行止掛電話前,加一句,“讓許傾城自求多福。
”
“這才幾點就催著你回去。
”許傾城托著臉,用牙簽插著宋暢切好的水果。
“誰知道。
”
門鈴響起。
許傾城起身要去開門。
宋暢隔著廚房的玻璃推拉門問許傾城,“傾城,小哥最后說讓你自求多福,什么意思???”
許傾城已經(jīng)打開門,她覺得她要被這對兄妹搞死了。
為什么不早說呢?
傅靖霆看向站在門內(nèi)的女人,嗤笑,“出差了?”
許傾城,“……”
她穿一件酒紅色真絲睡裙,熨帖的面料將身材勾勒的極好,一雙腿修長筆直,從裙擺下端露出來。
傅靖霆只看一眼,眼睛里就帶了血色,骨頭被纏軟的滋味兒蜂涌上來。
他手指將襯衣領(lǐng)口的紐扣又解開一顆,踏進來,毫不客氣的將女人搡到墻上,抬起她的下頜直接吻了上去。
他力氣大,許傾城推不開也不敢推。
只是身上的睡衣被他推到腰上,他手掌托著她往他身上掛。
許傾城著急,偏頭躲開,“別——”
話沒說完,又被他掰回臉去。
他的吻強勢,直接,長驅(qū)直入。
許傾城缺氧,手指拼命的掰著他的手企圖阻止。
可惜,沒有成效。
宋暢看著眼前這激烈的一幕,乍舌,“要不,我走了,你們再繼續(xù)。
”
傅靖霆偏頭,看過去。
男人眼底像是染了墨,又黑又沉。
身體繃著,每一寸肌膚似乎都透著力量,衣袖上卷露出一段結(jié)實的手臂,古銅色的與女人白皙的大腿交纏在一起。
視覺沖突很強。
這男人,又欲又性感。
許傾城有種死里逃生的感覺,她兩條腿從他身上下來,匆忙整了下裙擺。
宋暢嘖嘖兩聲,拿了包問她,“跟我一起走嗎?”
許傾城:“……”走得了嗎?
走得了。
人被他拖進了車里。
許傾城說她換身衣服再出來。
傅靖霆說,“不用,反正還要脫掉。
”
段恒看到傅靖霆往后排座里塞進個紅衣女人,他自覺的將擋板升了上去。
“開車。
”
……
景山壹號。
翌日。
許傾城沖了澡出來,整個人像是被重新拆裝了一遍。
她累的幾乎醒不過來,眼睛腫了,嘴巴腫了。
傅靖霆這人,許傾城跟他打交道不深。
就算是以前,也沒多少交集,不在一個圈子里。
她背著他做的事,他肯定是知道了。
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墻。
許傾城瞞不住,她也沒想瞞。
不過是覺得,傅靖霆這樣背景的人,不至于跟她一個女人這般斤斤計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