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恒憋著笑,哎喲喂,這位許小姐倒是真敢說。
把傅少爺當(dāng)那什么男公關(guān)的她怕是第一人吧。
服務(wù)很到位?!
段恒悄悄瞅了傅靖霆一眼,被男人一道冷颼颼的視線給壓回去了。
女人頸間的紅痕點點顯露,不用說也知道他們都做了什么。
葉文涵氣紅了眼,她只恨這會兒身邊沒帶保鏢過來,不然她真要廢了這女人。
那點之前不斷告誡自己不要沖動的心理暗示瞬間不起作用,許傾城這鳩占鵲巢的姿態(tài),讓葉文涵直接原地爆炸,她不管不顧沖上去。
許傾城冷著臉,一把抓住她揮過來的胳膊毫不留情用力往下往后擰去。
“許傾城?。。。∧恪惴攀?!”
葉文涵胳膊被擰住,她身體被迫往下傾借此緩解疼痛,整個人的姿勢狼狽又難堪。
她一張臉漲成豬肝色,又氣又惱。
許傾城眼里的色調(diào)一收就全剩下了冷,“葉文涵,我警告你,少對我動手動腳,我這個人脾氣不好,還記仇。
你傷我一只耳朵,人前我忍你,那是我許傾城從小到大的教養(yǎng),讓我不屑于當(dāng)眾打人。
但不代表我忍耐力很強(qiáng)。
”
許傾城壓著她的胳膊用力往前一推,松開手。
葉文涵沒料到她突然松手,人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。
她扭頭,惡狠狠的盯向許傾城,“你敢這么對我,我不會讓你好過!”
不會讓她好過?!
就算是以前,他們?nèi)~家也沒讓她好過過。
這個威脅在許傾城這里還真就沒點兒作用。
傾城拿紙巾擦了擦手,她冷笑,“如果沒了葉家的背書,你算個什么東西。
別來我眼前頭叫囂。
別說是你,葉家我都不看在眼里。
”
她踩著高跟鞋居高臨下的站在葉文涵面前,眼睛微微斂下,那種姿態(tài)高傲又藐視。
“不看在眼里?就你們許家現(xiàn)在,跟落水狗一樣了你還往自己臉上貼金呢,你可真有意思。
當(dāng)初舔我二哥舔的起勁的時候怎么不說看不上葉家?多虧了能早點認(rèn)清你的骯臟面目,不然我二哥要一輩子毀在你手里。
真想讓我二哥也看看你現(xiàn)在這副不要臉的樣子,把勾搭男人當(dāng)榮耀了是吧!”
葉文涵啐了口,她話說的難聽。
許傾城覺得自己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刀槍不入了,可聽到她提及葉聽鴻,整個人還是狠狠的繃了起來。
垂在身側(cè)的手指用力蜷縮到掌心里,她忍了又忍,直冷冷瞅著她,“葉文涵,抓不住男人的心,也抓不住男人的身,卻把一切過錯怪在別人頭上。
真想要做穩(wěn)傅太太的位置,麻煩你長點勁,把你男人栓到你褲腰帶上,省的去騷擾其他女人。
”
丟下這話,許傾城昂首往外走。
剛走幾步就看到聯(lián)排別墅中間古色古香的藝術(shù)回廊里,男人站在那里饒有興味的看著她。
許傾城怔愣,他到底在這兒站了多久?
一種被戳穿的尷尬無的爬上她的背脊。
傅靖霆行至她身側(cè),要笑不笑的盯著她,“聽起來,許小姐很享受。
”
“……”
許傾城很是勉強(qiáng)的扯了扯嘴角,人生最尷尬的事情莫過于你背后說的亂七八糟的話被當(dāng)事人聽得清清楚楚還給你把重點挑了出來。
心想這男人真夠賤的,被人抓奸在屋了,竟然沒有半點慚愧后悔,還有時間調(diào)戲她?!
“傅少,您未婚妻需要您的安慰。
不打擾了。
”她撩一下頭發(fā),走的優(yōu)優(yōu)雅雅。
若論裝逼,許傾城自認(rèn)自己還是個中翹楚。
腳步邁出去時,有風(fēng)把兩人的聲音送到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