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”葉承年怒意橫生,“葉文涵,你當現(xiàn)在還是幼兒園過家家呢?!”
葉文涵縮了縮脖子,小聲嘀咕,“這種事也不是我想就能行的。
”
葉承年畢竟是男人,有些話他不便說。
葉承年的夫人忙接過話茬,“承年,你先處理輿論的事情。
小姑這邊,一些話我跟她說一說,還沒到不可補救的時候。
”
……
許傾城一直守在病房里,她窩在沙發(fā)上對付了一晚,睡的不踏實,一個個夢光怪陸離,像是有張網(wǎng)密密麻麻將她困住,掙不開,走不了。
渾身像是被鐵鏈捆著丟到了冷水里,又悶又冷。
她掙扎著像是要喘不過氣來,有只手突然將她拉起來。
那些水都不見了,鐵鏈也不見了。
她被抱進一個懷抱里,很暖和。
黑色的衣服,寬闊的胸膛和堅實的手臂,哪怕看不到臉,她似乎也知道是誰。
有些心安。
許傾城醒來時,身上披著傅靖霆那件黑色的風(fēng)衣。
時間還早,病房里安安靜靜。
她手指攥緊衣服,屬于男人的氣味強烈到不可忽視。
怪不得會夢到。
許傾城起身,她去洗手間洗了臉,鏡子里女人的眼睛又紅又腫。
她已經(jīng)許久沒那么痛快的哭過了,只是,好丑。
許傾城出來,眼睛看到桌面上散放的奶糖,她走過去,一個不落的全都掃進了自己的包里。
王阿姨打了水回來,看她醒了,“你多喝點水,這夜里涼,別感冒了。
”
許傾城嗯了聲,突然問,“王阿姨,衣服是你幫我披上的。
”
“嗯,你睡著時候抱著胳膊發(fā)抖,這里也沒別的蓋的東西。
”
許傾城垂眸,“謝謝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