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醫(yī)院里洗漱始終不方便,她想洗澡,洗頭。
洗澡也還好說,浴缸里放滿水,肩膀露出來,自己也可以搞一搞,就是一只手有點不太方便而已。
傅靖霆來到時,沒見到人,倒是聽到浴室里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。
可能認定了這地方不會有人輕易能進來,許傾城很放松。
而且輕傷鑒定的結果也很好,讓她的計劃可以繼續(xù)實施,一想到葉家現(xiàn)在一片焦頭爛額,葉承年恐怕要氣死了,她就心情無比開懷。
許傾城從浴缸里出來,浴室空間很大,巨大的鏡面將人體照的徹徹底底。
鎖骨的地方8字石膏繃帶固定,許傾城覺得,如果她是個男人,沒有胸前這倆累贅,而是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,再綁著這石膏繃帶,好像還挺man的。
不過傅靖霆還挺喜歡的她這兒,用愛不釋手來形容不知道妥帖不妥貼。
許傾城想著,她覺得人體挺奇怪的,他摸她的時候,她整個人就像是融化的巧克力,骨頭軟的像是絲帶,纏纏又綿綿。
但是好像自己的時候又沒有那種蝕骨銷魂的感覺。
許小姐純粹是好奇,真的純粹是好奇,而且這里只有她一個人,所以她就回憶了一下兩人一起時候的情形,然后自己模擬了一下。
然后就……
兩人四目相對,許傾城感覺空氣都停了。
她想放個雷把自己轟了。
聲音都發(fā)顫,“你,你怎么進來的?”
男人清了清嗓子,他也沒料到竟然能看到如此銷魂的一幕,看的人血脈賁張。
他聲音有些啞,“進來的剛好是時候。
”觀賞了整場。
許傾城匆匆就抓了浴巾把自己裹起來,手臂活動不便,沒那么利索。
傅靖霆走過去,將浴巾圍在她身上,塞的結實,確保不會掉。
可他做完這些卻沒著急離開,問她,“怎么不繼續(xù)了?我還沒看夠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