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也不算是吃虧,可許小姐還是覺得自己有點上當(dāng)受騙了。
男人從浴室里出來,只下身圍了條浴巾,許傾城勉強睜了睜眼,就見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留下了她深深淺淺的齒痕,她臉騰地一熱,趕緊把眼睛閉上了。
電話是家里打來的。
傅靖霆接起來,語氣十分恭敬,“大伯。
”
許傾城腦子里自動翻出人員名單,傅明輝算是傅氏第四代接班人,不過這兩年身體不太好,聽說進醫(yī)院也搶救了兩回。
不過傅氏還沒明確交接,傅靖霆即便頂著執(zhí)行總裁的名義,那也頂多是被看好而已。
換句話說,他這位大伯才算是目前傅氏的核心人物。
許傾城突然很想知道知道傅靖霆被人訓(xùn)得狗血噴頭的模樣,她興致勃勃的豎起耳朵。
“外面的報道到底怎么回事?之前我問過你爸,他說你是逢場作戲,怎么就任由媒體胡亂宣導(dǎo)?”傅明輝語氣威嚴。
傅靖霆輕扯了下嘴角,“我知道。
文涵做事手段太極端,媒體眼皮子低下,要沒有點事情分散火力,可就全到葉家頭上了。
”
他一副我全然為他們著想的語氣,許傾城內(nèi)心很是嗤了聲,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很可以。
傅明輝沉默了片刻,還是說,“新聞讓人撤一下,以后這種信息還是慎重。
傅家的門楣也不是什么樣的人都能進的。
你自己也注意,既然是逢場作戲,就別擺到臺面上。
除非你真的想娶她。
”
傅明輝在探他的口風(fēng),傅靖霆笑了下,“娶她?怎么可能,玩玩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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