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沒見過。
”傅靖霆低笑。
房間里有服務生上茶點,兩個人低聲說話倒也不突兀。
許傾城瞪他一眼,示意他出去說句話。
不等他應,她率先往外走。
旗袍勾勒的腰臀,曲線美好。
她踩一雙白色水晶跟鞋,走起路來一晃三搖,要把他的骨頭都給搖散了。
傅靖霆伸手蹭蹭自己鼻骨,還是跟了出去。
他剛過去,衣襟被人拽住,屏風的格柵一檔,將兩人擋的結實。
傅靖霆失笑,他有種被小妖精勾引,跟人幽會的錯覺,尤其是她手指拽著他衣襟拉到屏風后的這一瞬,那滋味兒讓骨頭都發(fā)顫。
他低了眉眼看她,許傾城正垂頭將她手里的小包打開。
刺繡的墨綠色小提包,搭著她的旗袍。
一頭編盤發(fā),額前劉海斜在額頭,時光似乎都被她染了顏色,像是舊上海弄堂里漂亮優(yōu)雅的富家小姐,一顰一笑都是韻味兒。
她拿出一個首飾盒,塞到傅靖霆手里,“這個是玻璃種的翡翠陽綠手鐲。
見面要給禮物的。
”
趙嵐喜歡的東西跟她的時代和生活有關,她喜歡茶,喜歡翡翠,喜歡旗袍,喜歡一切有了年歲味道的東西,她一生活的文藝又精致,所以人也難免細致。
許傾城不能要求傅靖霆這個假男友能夠面面俱到,但是禮節(jié)性的東西要有的,她能想到的就全都準備了。
傅靖霆打開盒子,看了一眼,他眉心一蹙。
許傾城著了粉的臉就在他這一蹙中微微紅了下,她眉眼輕斂,“有一點點小瑕疵。
”
傅靖霆這樣的身份,再怎么樣出手也不能太小家子氣了。
但是許傾城自己有的首飾再好那也斷然不能拿出來用,趙嵐大都是知道的。
可她現(xiàn)在雖說生活無憂,資金卻是特別緊張的,父母住院治療都是最高的標準,青堯那里她也不能省怕他在里面吃虧吃苦,盛世的資金鏈特別緊張的時候,她無奈下還賣了一套當初許盛昌送給她的套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