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你說這話就知道還沒長大。
”許傾城攪著自己面前的咖啡,喝一口,苦到心眼里。
“又說我沒長大。
”傅司晨嘟囔,她把糖塊推過去,“你不加糖嗎?”
許傾城看了看。
搖了搖頭,“不了。
吃多了糖,會甜得忘記本來的味道。
”
太甜了容易沉溺,可苦澀本來就該她來品味。
手機響了下,傅司晨忙拿起來看。
二哥:為什么請你吃飯?
傅司晨:路上遇到了。
我還沒吃飯。
傅司晨:吃的西餐。
你是不是特別羨慕?就是不給你吃。
哼。
傅司晨:二哥你占了妖精便宜你都不負(fù)責(zé)的嗎?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。
傅司晨:不要臉!
傅司晨:渣男!
傅靖霆仔細看個照片的功夫她一條信息接一條地進來,還全都是罵她的。
男人嗤了聲,不搭理她,繼續(xù)看照片。
他把照片放大了,能看到她跟著傅司晨一起嘟嘴賣萌的模樣。
說起許傾城她是妖媚的,誰也不會把可愛掛在她身上。
可她現(xiàn)在這種模樣,也不是沒見過,只是見到時的場景比較私密。
被他搞到無可奈何求饒的時候才會無底線地又裝可愛又撒嬌。
傅靖霆盯了會兒許傾城的照片。
半晌,“操!”
硬了。
他手機直接砸在桌面上,一屋子與會人員突然怔了怔,會議從上午十點多開到現(xiàn)在快一點,午飯都沒停。
從傅靖霆到這的五天工作強度十倍增長,而且氣壓超低,壓力大到神經(jīng)都快繃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