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總是兩面,是她采取了不成熟的辦法,所以才活該走到現(xiàn)在這一步。
怨誰也白搭,還是怨自己。
“女士,您需要什么?”空姐溫溫柔柔的聲音。
許傾城眼眸垂了下,“不需要。
”
她重新拿了眼罩戴上,全當(dāng)他是陌生人,招呼都不打一個(gè)。
傅靖霆扭頭看她一眼,又對空姐說,“來杯牛奶。
”
傅靖霆偏頭看她,臉色不怎么好看,從酒店走的時(shí)候看她臉上終于有了點(diǎn)兒血色,這會(huì)兒又白的跟鬼一樣。
而且,看到他連句最起碼的客套話都沒有,還真把他當(dāng)空氣了?!
傅靖霆哼一聲。
還真想嫁入梁家?!
鼻子被人捏住了,空氣稀薄,許傾城猛地坐起來拍開他的手,“你干什么?”
空氣重新進(jìn)入肺部,她喘幾下,胸口不怎么明顯的起伏,可即便如此,整個(gè)人也顯得有了幾分生氣。
傅靖霆將手里的牛奶遞給她,“喝了再睡。
”
“我不喝。
”許傾城拒絕,“你喜歡喝你自己喝去。
”
她聲音煩躁,帶著脾氣。
冷眉冷眼的模樣,明明生著氣,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,但還是挺好看。
傅靖霆輕嗤,“脾氣不小。
”
許傾城不想搭理他,最好以后再見面就是公事公辦,陌生人。
但傅靖霆這脾氣也上來了,杯子舉到她嘴邊,非要她喝掉。
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,她真的想抓了牛奶潑他一身。
她一把伸手抓了牛奶杯子過來。
往嘴邊湊的時(shí)候眉心蹙了蹙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