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也是醉了,她跟他不是第一次了,纏綿糾纏多次,熟透了。
可哪一次似乎都沒有這樣過,她全身像是被人下了軟骨散,動不得。
心底又麻又漲,酸酸澀澀,連著眼睛也酸,羞澀到想哭。
矯情得連她自己都討厭。
她眼尾綴了紅,眼眶里一層水光,可憐兮兮。
“傅靖霆。
”她聲音帶著顫抖,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,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,“你別這樣。
”
聲音帶著喘,脖子高高地揚起。
他抬頭看她,女人眼底的水光搖搖晃晃,把光都晃得細碎,他還是頭一次在她身上見到這樣的光景。
妖艷嫵媚與羞澀純情同時存在,揉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,渾然又天成。
他掌心撫上她的側臉,心底喟嘆,從今以后,她是他的。
“別哪樣?”
許傾城唇畔輕咬,她偏開眼,“我不想,我想休息。
”
這口氣,說不出的委屈膽怯。
傅靖霆突然就笑起來,悶悶地笑,敲著她的耳膜,敲紅了她的臉,羞燥了她的心。
他說,“再裝得可憐一點,看我能不能放過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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