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靖霆就是個不要臉的流氓,又混蛋又流氓。
為了讓她喊聲老公,他簡直無所不用其極,逼得她承受不住崩潰到大哭。
一聲聲的老公喊著,求著,說她想要,讓他給她個痛快。
許傾城一把牙刷刷出了刀劍的錯覺,想起來就滿臉的躁熱,恨不得把見過她那么不要臉的樣子的某人給砍了。
她又沒吃藥,怎么就能那樣。
漱了口,鏡子里的女人滿臉羞窘,與昨夜那個雙眼迷離擺出羞恥姿勢的女人重疊,許傾城一把水潑在臉上。
傅靖霆推開洗手間的門,看她在洗臉,他便乖乖地去收拾散亂在瓷磚上的東西,挨個沖洗歸位,順便把掃到地上的化妝品收了收放在洗手臺一邊。
他往她左邊,她就往右側(cè),他往她右邊,她就往左側(cè),別別扭扭的樣子別提多可愛。
男人忍不住就想笑,瞇了眼睛,想起昨夜一幕幕惹火激情。
從床上到浴室,從浴室到床上,傅靖霆從不認(rèn)為自己自控力極差且沉湎女色。
但他必須要承認(rèn),他沉湎于她,并且欲罷不能。
那么妖艷的一張臉,這么一身妖妖嬈嬈的皮骨,裝的風(fēng)情萬種,真到了那種時候純澀得讓你忍不住欺負(fù)她。
又純又欲又可憐,他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搞她。
他那樣對她,那種極致的身體歡愉讓她絕望,她從不知道自己清醒的時候竟然也可以浪蕩成這副模樣。
羞窘滲透進(jìn)身體的每一個細(xì)胞,昨晚最后的時候她抱著他崩潰大哭,哭得傷心極了,“混蛋傅靖霆,你怎么能這么對我?我以后要怎么見人?”
他就笑著,“傾城浪蕩的樣子只有我看到,只有我能看。
你怕什么?”
她手胡亂往他臉上拍,“你也不能看。
”
……
許傾城擦了臉,毛巾丟回毛巾架上走出去,那張臉鼓著,怨氣沖天。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