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傅靖霆掐她臉,“再連名帶姓地喊,收拾你。
”
許傾城一把打開他的手往外跑,“就不喊。
”
女人嬌俏的身影從眼前逃走,傅靖霆笑著跟著往外走。
晚餐都準備齊整了,就等著大家坐下來開吃。
長輩先入座,然后晚輩。
他們最后,今年依然不是最全的,傅聘修下午露了個臉就走了,說明天早上過來拜年。
傅家小叔在海外趕不回來了,說是一會兒視頻電話感受一下春節(jié)。
許傾城坐在傅靖霆身側,乖巧得很,除非必要也不多嘴,跟著他給長輩們敬茶敬酒。
傅靖霆喝了不少,因著新婚成家了,也因為她不能喝酒,敬完了長輩又跟平輩喝,還要把她的那份一起表示了。
長輩這里倒沒有為難,反倒是平輩兒這里,有些堂兄堂弟們就開始起哄。
他倒也來者不拒,一會兒就見他眼睛里帶了邪性,許傾城在又有人勸酒時終于忍不住開口,“他喝多了,不行了。
”
小叔家的那兩個小堂弟就吹口哨,嗷嗷叫地問,“嫂子說你不行了,靖霆哥你到底行不行?”
許傾城一時窘得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。
傅靖霆罵了句,作勢要拿酒瓶子錘他倆,眼尾勾了笑,“男人,不行也得行。
”
眾人哄笑,許傾城就看他一杯白酒全干下去。
現(xiàn)場的叫好聲和著鞭炮聲此起彼伏,好不熱鬧。
許傾城伸手扶住他,蹙眉,低聲嘟囔,“沒有這么喝的,又不是推不掉的商務宴必須要喝,氣氛有了,難受是你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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