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事情就飄飄漾漾的往她腦子里擠,她羞的整個人都紅的透透的,渾身都像是被燒著了一樣,她把被子拉起來蓋住自己,人在床上懊惱羞躁的滾來滾去。
傅靖霆一進(jìn)臥室就見到一個蠶蛹滾過來滾過去的哀嚎,他走過去將人從被子里面拆出來,“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沒有不舒服。
”
她臉還紅著,卻又故作一本正經(jīng),“我昨晚喝多了,發(fā)生了什么我都忘記了。
”
傅靖霆瞅著她,突然就想笑。
“聽說過什么叫此地?zé)o銀三百兩嗎?”他問她。
許傾城翻身爬起來就要下床,被男人抓著腳踝拖了回去,她用腳踢他,男人只笑著,將她抱起來,“以后我不在場的時候不能喝酒,你喝醉了會要了男人的命。
”
“什么什么要命……我要你的命干什么?”許傾城不接他的話茬,伸手推他要逃,卻被他鎖的死死的。
男人眉眼間全是戲謔,手指往她唇上點(diǎn),“你喝醉了,這里可是真敢說。
”
“說,說,我說什么了?”許傾城頭皮發(fā)麻,昨晚的事情她沒有太多印象。
有印象的就是淋浴間里他幫她洗澡的時候,兩個人顛鸞倒鳳的記憶清晰到她想把腦子卸載。
“你別折磨我了呀,你重一點(diǎn)呀,我喜歡你這樣??!”
那么蕩漾的聲音和哀求,許傾城想死。
傅靖霆看她實(shí)在是躁的要抬不起頭來,也不逗她了,伸手拍她屁股,“去換衣服,不是說了今天去拍婚紗照。
”
“啊,對。
”許傾城匆匆忙忙爬起來,她看看時間,“今天連外景一塊拍了嗎?”
“不然呢,你還有其他時間?”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