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傾城那孩子不就沒了嗎。
傅明輝看他一眼,氣得給不出好臉色,他這兩孩子早被踢出傅氏,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在遺囑條件范圍內(nèi)。
“我怎么能不急,傅聘修現(xiàn)在幾乎等于把握住了傅氏的半壁江山。
”傅明輝冷睇著他,“你辦的那些事,你以為沒有我給你遮掩,你能平平安安這么多年。
”
“我知道。
”
“知道就別那么多廢話,你當傅聘修手里沒握著你什么把柄?你這次擺了傅靖霆一道,你當他們沒盯著你?”傅明輝臉色漲得青黑,“而且,傅靖霆這事,老爺子已經(jīng)動用了他的關系,不見得多久可能就會擺平。
”
如果他這一邊一旦把握不住權勢,很多事都兜不住底。
這事兒傅鴻信也懂。
“就算是能擺平,傅靖霆這幾年怕是也沒法正常露面了。
”傅鴻信冷哼一聲,“一個不能光明正大出現(xiàn)在人前的人,出點事,那也很正常。
”
傅明輝眼睛瞇起來。
確實。
現(xiàn)在,是最好的時機。
……
趙嵐恢復了這一陣子,腦子不迷糊了,說話也正常,就是很容易忘事。
有時候出去了,自己找不到回來的路。
許傾城沒事就陪著她,盛世沒了,她也沒什么其他的事情。
盛世本來就是員工持股較多,這幾年經(jīng)營不善員工回報也低,這次分紅額度巨大,倒是惠及普通員工了。
至于許家的那部分,她給父母留下足以生活的錢,其他的給青堯單獨成立了一個賬戶。
她自己除了必須的,倒是一分錢都沒留。
從那此在律所前的匆匆一瞥,許傾城再沒有見過傅靖霆,連他的一丁點信息都沒有聽到過。
只有一些不太正規(guī)的輿論渠道,說是傅靖霆的財富公司遭遇了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