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平靜微笑的介紹,淡漠的如一張毫無攻擊力的白紙,卻輕易的在她的心臟上留下傷痕。
前妻這個字眼顯然讓董主任始料未及,他扭頭去看許傾城,“你們認(rèn)識,怎么還需要我來牽線介紹。
”
“抱歉。
我并不知道fuc的總裁……是他。
”許傾城解釋,聲帶像是有了裂痕,說話艱難,聲音嘶啞,很是難聽。
但她已經(jīng)努力控制,控制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。
震驚如一聲巨響的雷劈在她腦袋上,被震的五感盡失,全是怔愣。
“不管怎么說,既然認(rèn)識,有些話都能談開了。
”從政的人在調(diào)節(jié)氣氛上很拿手,瞬間就調(diào)適過來,讓許傾城入座,“本來還想跟你說一下傅總的傳奇故事,不過看來不用我說了,許小姐肯定也清楚。
”
死而復(fù)生?
外人眼里的傳奇故事,在本人眼里卻是傷痛,沒有人知道從黃泉路上走一回,吊著一口氣回到陽間的感覺。
老爺子下令封鎖了一切信息,就怕節(jié)外生枝。
死亡的消息傅家沒有刻意傳播,但也沒有阻止,外界的一切傳都是保護(hù)色。
傅聘修深知傅鴻信的手段,靖霆拽住了他的尾巴,手里握著傅鴻信犯罪的證據(jù),務(wù)必小心行事,但這件事本身與靖杉資本事發(fā)糾纏在一起,即便周潛早有安排,依然百密一疏。
出事的第一時間人就被救走,現(xiàn)場自然不會再有傅靖霆的蹤跡,人沒了就不會惦記。
這才任由傳四散。
許傾城坐下來,唇畔輕抿,“我們好多年沒有聯(lián)系,我還真不知道傅總的傳奇故事。
”
他這樣突然完好無缺的坐在她面前,出現(xiàn)的太突然又毫無征兆。
她的表情越是平靜,心臟就愈是狂亂。
身上的每一個細(xì)胞都再顫抖,是激動也是高興,卻必須這樣生生忍著,不敢表露情緒分毫。
他那樣疏冷的眸光,在兩人之間畫下了一筆深溝,讓她不敢輕易逾越。